要不怎说你幸运呢?不管他过去怎样。就看现在,这个单身有钱帅男人,就是约出来打个炮也不辱没你吧?”
成衍这才回过味来——杨老师这是在给自己做思想工作。
他连忙分辨:“没觉得……”
杨老师似笑非笑打断他:“你到底觉没觉得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劝你句,别把这事情看得多严重。你入行有十年吧?你自己掂量掂量你这事情,够得上忏悔标准吗?要换别人早就乐疯!”
成衍想说“别人是别人”,但做已经做,再这说是假清高,自己不高兴地做跟别人兴高采烈地做有什本质区别?
于是干脆沉默。
杨老师不再穷追不舍,也闭嘴。
沉默半晌之后成衍终于说:“有时候,脑子里想明白,心却转不过来。”
杨老师叹口气:“知道。那你就当演戏成不成?”
“演戏?”
“演个体贴乖巧好情人。最起码,别副苦大仇深模样。”
成衍点点头。其实他已经忘自己那天跟夏绍谦做时候是什表现,想到刚才杨老师接电话又纠结起来:“苦大仇深……是夏先生说?”
“不是。”杨老师报串数字,“记下来,夏老板电话定要接,但你不能随便打过去。另外他已经约你今天晚上过去。”
杨老师把成衍拉到商业街,刚刷两套西装天就黑。
“直接穿上!”杨老师塞套深蓝色细条纹西装给成衍。
等他换好衣服出来,杨老师身边已经冒出个个头不高年轻男人,捧着大堆皮鞋,腰带,领带,手帕,袜子。杨老师挑好搭配,催促成衍:“全换。”
成衍像被抽动陀螺,滴溜溜转得自己都晕。
杨老师边拆开条鹅黄色手帕,细心折起来,边向成衍介绍年轻人:“这位是小胡。你原来只有个助理,现在再添个。小胡算是徒弟,有什事情你多找他商量,他有数!”
成衍听得懂他言下之意。边拔上鞋子边跟小胡打声招呼。跟师傅看就是人精样不同,徒弟小胡看上去憨憨。
杨老师将鹅黄色手帕小心插到成衍西装口袋里:“行,不用系领带。”
成衍看着镜子里自己:“太过吧?”都可以直接拉去走红地毯。
杨老师笑:“去吧,混个脸。”
依然是同家酒店。房间却换。
这次门打开之后是间大厅,布置着自助酒水。
成衍觉得瞬间许多探究目光扫过来,但他眼就看到夏绍谦——黑西装,非常挺拔。
他只能笔直地向夏绍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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