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主导大学开放日,让学子们解大学好,为开办下个大学做准备。
他带着弟弟们来观摩大学开放日效果,来就遇到打架斗殴,气得脸都黑。
胤礽带着众弟弟和三个打架斗殴当事人来到直亲王府——直亲王府已经完全成为太子带崽“窝点”,康熙还拨许多宫人去直亲王府伺候太子和众皇子。
胤礽坐在上首处,众阿哥们按照单双数左右分列坐着,就像是山寨头目开会似。大堂正中间放着三张凳子,三个可怜书生缩着肩膀,就像是被山寨头目审问小喽啰。
胤礽用杯盖拂开茶叶,喝口茶后,才慢悠悠道:“你们仨知错吗?”
第次和敬仰人说话居然是这种情况,满保脸色灰败道:“应该逃跑,不应该还手。”
知道自己今日丑事定会被皇子们告知鄂伦岱,法海两眼无光道:“应该先拉着满保逃跑,事后再算账,而不是冲上去和人打架。”
高其倬就算晕头转向进入直亲王府,仍旧不知道自己面前人是谁。因为他进直亲王府时候,根本没有机会把头探出车窗看牌匾。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遇到这等离奇事,欲哭无泪:“、……不该忘记这里是京城,不能随便冲出去。”
胤礽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道:“六弟,告诉他们,他们错在哪。”
胤祚笑着道:“那群人因想要抢满保家地,堵住满保,还辱及满保母亲,不还手不可能。法海讲义气,和满保同进退也是性情中人。至于这位姓高书生,听见有人呼救就大胆去救人,更不算错。”
三人抬头看向六阿哥,眼中闪烁着希冀微光。
胤祚接着道:“但他们时机确实不对,做法也不对。就算忍不下这口气,他们也可以有更聪明做法。比如法海,你忘记你是汗阿玛表弟吗?你忘记你大哥有多护短吗?你忘记你老师是纳兰性德吗?你亮出你身份,谁敢揍你吗?借势懂不懂?你学着纨绔子弟打架,怎不学着纨绔子弟以势压人?”
法海嘴唇翕动。他就是不喜欢以势压人,想要凭借自己出人头地啊。
胤祚又道:“满保,你旁边就是大学。无论你翻墙进入大学求助,还是到人来人往街上慷慨激昂地描述你受辱事,然后说你宁愿被罚,也要揍这群辱你母亲人。就算你当着众人面打架,也不会被惩罚,说不得还会得到奖赏。你也有能借助势,懂吗?”
满保使劲点头,脸色更灰败。真蠢,真,虚长这多岁数。
“至于高书生,你唯错确实是忘记京城中,你没本事也没能耐救人,只会连累自身。但你这性格倒是很欣赏。”胤祚对胤礽道,“太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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