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走,皇后和妃子们也离开。李谕其实也累,这天太刺激,他已经忍不住开始打哈欠。
但酒宴仍在继续……
李谕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他终于瞌睡。先不管明天怎样,也不管这宴席该如何结束,他就想睡那会儿……
个瞌睡好像只有五分钟,李谕下子醒,他头碰到车窗上。
李谕下子睁大眼睛——他正在自己车上,他司机在为他开车。虽然已到半夜,但主干道上仍是车水马龙,城市不眠不休。
“在哪。”他喃喃说。
司机回答:“刚从曾老师那里走啊。”
李谕说:“睡着?”
司机说:“好像是。要不李老师你再睡会儿,还有会儿才到家。”
李谕说不出话来。
他举起手机,看到上面未接来电,好多个未接来电。其中好几个是令狐己。
李谕第个就拨给令狐己。
“喂,令狐?”他说。
令狐己没有说话,但李谕能听到他深呼吸声音。
过几秒,令狐己才说:“是李谕吗?”
李谕听出他紧张,他终于忍不住笑,看来影帝把令狐己吓得够呛。这还是挺好笑。
“是,”他说,“除是还有谁?”
令狐己来迎他。两个人凌晨两点多才到家。两个人都没有睡意。
李谕这时候又完全不困,令狐己更是睡不着。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你看,看你,竟然都有点不开意思开口。
但令狐己还是说出来:“这整天,去哪?”
李谕说:“去……曾老师那儿。你不是知道吗?”
令狐己说:“知道。但问是,你到哪里去?”
李谕眨巴着眼睛,问:“你信啦?你真信啦?”
令狐己没有回答,说:“先听听你怎说。再告诉你怎想。”
李谕其实没逼着令狐己定要相信什,但看到令狐己察觉到两个人差异,这个样子还挺有意思。
李谕现在开始觉得这事情好玩。他回去兜圈,想念人大多都见着,还知道些事情后续,不算亏。
令狐己突然想到个事情,又问:“对,问你,朴之是谁?”
李谕说:“朴之,朴之是萧从简字啊!你不是看过剧本吗!在剧本里写!萧从简,字朴之!”
令狐己恍然大悟,难怪他觉得这名字还有点熟悉。
李谕觉得回来最好,最放松事情就是他不用考虑怎处置萧从简。
“你问这干嘛?”李谕反问令狐己。
令狐己说:“你今天早说梦话叫他。把你弄醒。然后你就……嗯……现在想想,可能是太入戏。”
李谕想会儿说:“不是。”
他问令狐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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