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小时,顾扬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碗牛奶脆脆圈,蓝森拽把椅子坐在他对面:“你还真是不紧张?”
“谁说不紧张。”顾扬说,“就是因为太紧张,所以才要吃点东西才转移注意力。”
“采访下。”蓝森举着香蕉当话筒,“结婚除紧张之外,还有什心情?”
“迫不及待。”顾扬放下勺子,在灵魂挚友思维发散之前,又补句,“现在只想快点结束婚礼,然后开始度假。”
不被任何人打扰,只有他和他陆先生。
快到十二点时候,蓝森也被叫下去帮忙。房间里变得安静下来,顾扬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蓝天碧海正在发呆,突然就被人从身后遮住眼睛。
“睡着?”陆江寒笑,“你该准备。”
顾扬握住他手腕:“忙早上?”
“总不能们两个都躲在房间里。”陆江寒亲亲他脸颊,“帮你换衣服。”
顾扬站起来,让对方帮自己脱浴袍。
阳光透过窗纱,温柔地落在身体上,墙壁上挂钟秒针滴答,陆江寒微微低着头,帮顾扬把衬衫扣颗颗扣好。他手指修长,掌心总是温暖而又干燥,不管什时候握住,总是会很安心。
陆江寒问:“你笑什?”
“没什。”顾扬单手搂住他,“就是突然很想把你按在墙上亲。”
“可以等到晚上。”陆江寒提议,又取过边领带,“保证,定不反抗。”
婚礼司仪是陆昱希,虽然堂哥很想把这个活让贤给杨毅,但是未遂。
天降大任于俄罗斯文学爱好者,他觉得自己很无辜。
这职位是陆家长辈集体投票结果,目只有个,让他在贡献劳动力同时,也好好反思下,为什堂弟都结婚,而堂哥居然还单身,这是不是非常不应当。
杜天天虽然被蓝森褫夺首席伴郎位置,但作为补偿,也顺利赢来“婚戒保管者”这光荣任务,结果被梁晓重和李豪堵在屋子里,再三教育提醒,你今天就是咕噜,得守护好这precious,说不定巴金斯就混在人群里,得时刻注意提高警惕,人在魔戒……不是,婚戒在。
杜天天觉得股使命感油然而生。
而在所有人都忙得焦头烂额时候,顾扬正在休息室里,悠闲惬意地看着窗外。
海边婚礼总是要更浪漫些,有碧蓝长天和海浪。
陆昱希握着小手卡站在台上,很有几分小时候过年聚会时,被家长拉出来“背首诗”万众瞩目感,甚至后背都要冒汗。不过幸好,陆江寒在前两天时亲自动手,把那些专业又繁冗致辞删得只剩小段,所以很快就到“欢迎两位新人入场”愉悦环节。
陆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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