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挂完电话后，陆江寒问：“你们
聊天范围已经从普希金发展到
所有俄国文学家？”
“著名俄国文学家。”顾扬加个定语，又诉苦，自己之前还熬夜，为看陀思妥耶夫斯基。
于是陆江寒也对现实产生怀疑，觉得难道陆昱希
直是深藏不露，以前之所以对俄罗斯文学绝口不提，是因为家里没有知音，否则陀思妥耶夫斯基这种名字，好像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讨论出内容。
“
们明天出去走走好不好？”顾扬搂着他脖子，“好久没起散步。”
“想去哪？”陆江寒问，“明天周四，有Supreme新系列，去店里看看？”
“那岂不是和工作样，而且肯定有很多人排队。”顾扬想想，“不过去看看也行，们就在附近逛逛，漫无目那种。”
陆江寒笑：“嗯。”
创建于1994年Supreme，是最能代表美国街头文化品牌之，从最开始弥漫着烟草味滑板少年狂欢地，到现在疯狂受到全世界追捧当红潮牌，红白商标里本身蕴含亚文化精神，也能把粉丝迷得晕头转向。
“还去帮蓝森买过东西。”顾扬随口说。
陆江寒闻言不满：“为什
没有这种待遇？”
“……因为Supreme风格不适合你。”顾扬回答，“你点都不摇滚，也不街头。”
但霸道总裁之所以霸道，就因为他既不讲道理，还什都想要。
那还能怎办呢？顾扬只好美滋滋贡献出身体，完成小说里常见交易。
陆江寒对他表现很满意。
他把他抱进怀里，像大熊抱着小熊。
……
每逢新品发售，Supreme门前队伍都很壮观，就算天上正在飘雪，也有群裹着羽绒服厚围巾人站在那里，宛若雕塑。
顾扬和陆江寒当然不会去凑热闹，但也不介意站在马路对面，研究下这红白字母背后魔力。
“是因为够酷吗？”顾扬说，“只有够酷商品，才能让人有兴趣排队。”
“也因为独特性。”陆江寒把他手揣进大衣兜，“冷吗？”
顾扬摇头。
“只有产品够独特，才有资格酷和麻烦，否则在这个网购极度发达时代，顾客只会去寻求更亲和便捷替代品。”陆江寒继续说，“但也不是每个品牌都需要酷，毕竟Supreme这种几乎成为信仰存在，全世界也不多。”
“你是在安慰吗？”顾扬眼睛弯。
“Nightingale也很酷。”陆江寒牵着他手往前走，“当然，如果你还想拥有家更酷品牌，们可以起努力。”
“那如果直做不出来呢？”顾扬拽拽他，“你会把Supreme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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