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
，这是剩下
。”
“这就是寰东每天工作内容？”杜天天叼着根鸡爪子，“过分啊。”
“也不是白吃，吃完得填表提意见。”顾扬擦擦手指，“去超市部看过吗？”
“看过，地方
都选好。”杜天天挑眉。
“行，那叫王烈上来。”顾扬说，“别担心，他比丁经理好说话多。”
超市部正好在开每周例会，现场还有几个供应商和售货员，闹闹哄哄，电话响七八声才有人接，小姑娘声音又亮又嗲：“王主管，顾总监请您去趟六楼会议室。”
人群中站起来个高个子年轻人：“马上。”他正被供应商闹得心慌，正好趁机溜之大吉。
“王主管……不是，周姐你说这事都没扯清楚，他怎
就走。”供应商很不满。
“你都听到，领导在找小王。”周姐给他倒杯水，“先坐着休息会，等他回来，定给你解决，啊。”
“这年轻人工作就是不行。”供应商埋怨，“说话流里流气，又浮躁。”
“是是是。”周姐敷衍，“喝水喝水。”
六楼会议室，王烈敲敲门：“顾总监。”
“进来吧。”顾扬问，“听电话里声音，你们好像还在开会？”
“周例会，没什特别重要事情。”王烈笑笑，“您找有事？”
“这位是贝嘉日化杜总。”顾扬作介绍，“他们集团有个新护肤品牌，想入驻寰东超市部。”
“王主管。”杜天天态度很恭敬。
“杜总。”王烈和他握下手，“贝嘉最近美妆线在网上很火，连女朋友都在用你家产品，护肤线应该也差不。”
“们集团内部很看重‘悦容’这个品牌，也很想和寰东合作。”听到对方对贝嘉印象似乎不差，杜天天也稍微松口气，他说，“以后可能还要多麻烦王主管。”
“杜总太客气，只要产品质量过硬，其它都不是问题。”王烈看起来也对这件事很感兴趣，他从杜天天手里接过资料，又问，“顾总监还有什指示吗？”
“切按公司规定走。”顾扬看眼时间，“等会还有面试，你们慢慢谈。”
普东山店发展势头不错，许多部门都需要人手，下午得面七八个人。等到顾扬终于忙完手头事情，才来得及给杜天天回个电话，问他今天谈得怎样。
“挺好。”杜天天说，“这位王主管是个话痨，可话痨无论如何也要比之前那沉默寡言丁经理要强，而且最后七聊八聊，发现们还是老乡。”
“这巧？”顾扬边收拾东西，边看眼外面暗沉沉天色，“本来还打算晚上请你吃饭，结果这天都黑。”
“们之间还客气什。”杜天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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