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但考虑到身边还有柏七七和老周，为
不让对方觉得自己精神有问题，只好又稳定
下情绪，打算把眼泪憋回去。
“哭吧。”岂料柏七七很上道，他说，“习惯。”
姐夫也这样，烤肉店里
人大半都这样。
顾扬顿顿，说：“被你说得没感觉。”
柏七七感慨，你们艺术家可真难伺候。
前面已经逐渐有路灯，顾扬也就关手电，打算看完这里就回烤肉店。柏七七却把拉住他衣袖：“等等等等，有人打架呢，别去。”
顾扬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就见前面果然有七八个人正站在那，都是二十出头小年轻。
“屁。”老周说，“打什
架，斗舞呢。”
柏七七骂道，你才放屁，咱这块儿什时候出现过这高级文娱项目，大半夜在废墟里斗舞，僵尸舞啊？
老周点头，对啊，这可不就是僵尸舞。
灯光下年轻人们肢体动作僵硬，正在对着面墙摆动着手脚，可能是因为没有音乐原因，看起来分外诡异渗人，像是某种献祭。
足足过分钟，柏七七才反应过来到底是怎回事，脸色“刷”白，按着两个人脑袋就蹲在隐蔽处。
“X！”他说，“这是药磕多吧？”
老周也震惊道：“这是什鬼东西，能把人吃成舞王？”
“还愣着干什，报警啊。”顾扬掏出手机，生平第次按下110.
接警员问明具体地点，表示会立刻出警。
老周心惊胆战地问：“这附近不会有毒贩子吧？”
“这看着像摇头丸，那种杀人不眨眼毒枭，都是卖冰毒。”柏七七安慰他，“这档次太低，人看不上。”
“咱走吧？”老周说，“蹲这儿也没用啊。”
顾扬点点头，刚准备原路撤回，抬头又被吓大跳，就见不远处三层小楼上，居然站个人正在专心摄像——摄那些嗑药过头年轻人。
柏七七腿软，这片都住些什神经病啊，千万别说是毒枭在做新型药物测试，所以来拍吸食者反应。
“……认识他。”顾扬觉得自己看花眼。
老周愣，这个人也认识！
柏七七脑袋雾水，怎你们都认识，谁啊？
老周笃定地说：“那天打拳击教练。”
顾扬说：“先走吧，不想让他看见。”
柏七七说：“哦。”
这次三人连手电都没有打，摸黑出胡同，警察也刚好赶到，大概问几句情况后，没多久就带走那群年轻人，顺便还带走正在三楼摄影易铭——因为老周很热切地告诉警察同志，那里站个疑似毒枭，最好枪毙。
柏七七说：“靠，人就打你顿，你就要枪毙人家。”
“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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