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大学老师。”老周说，“今晚多喝
两杯，判断失误。”
“又是你主动挑衅人家吧？”柏七七很懂。
老周继续从牙缝里挤出
缕声音，以表示自己还在听。他确实在这条街上横行霸道惯，但这次也确实长教训，以后不能见人就打，要挑熟悉
打，陌生人不能随便打。不过幸好对方这次也没下狠手，除第拳惊天动地之外，其它都收力，不至于悲惨脑震荡。
脸上肿痛淤胀，老周又不甘心地骂句：“那孙子，
还记他车牌号。”
柏七七不屑：“记又怎
样，你还能报警？”
老周泄气，操，他不敢。
小诊所很快就来医生护士，柏七七给老周丢几张百元大钞，以免他因为没钱交诊疗费而被扣在诊所拖地。
“看不出来啊，你还挺讲义气。”蓝森说。
“没办法，还要在这片混呢。”柏七七系好安全带，“咱现在去哪？”
“悦博公寓。”顾扬说，“谢谢。”经过这闹，时间又过去半个多小时，他继续给陆江寒发短信，如实汇报刚刚见义勇为，在街边救个斗殴伤员，所以要到十点半才能回家。
陆江寒哭笑不得，在家里等到十点半，果然听到有人按门铃。
小艺术家还给他自己预留洗澡时间，目前正湿漉漉香喷喷。
“那走啦，晚安。”顾扬站在门口，就给你看眼，证明确实回来。
陆江寒握住他手腕，把人拉到自己怀里，反手锁上门。
“今晚留在这。”他说，“哪儿也不准去。”
顾扬说：“喂！”
“不碰你。”陆江寒说，“好不好？”
顾扬想想：“为什不能是碰你？”
陆江寒咬住他耳垂，低笑着说：“那试试？”
还是算吧。顾扬侧过头，闷闷地说：“放回去。”
“至少先告诉今晚去哪儿。”陆江寒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羊腿真有那好吃？下回也带你去。”
“还是别，那儿有点乱，还挺吓人。”顾扬描述下，“今天们在胡同里遇到那人，满脸是血还不让报警。”生平第次见到。
陆江寒说：“嗯。”
他很喜欢摸他头发，软软滑滑，也很好闻，是沐浴后清爽奶油甜。
窗外霓虹闪烁，天空呈现出稀薄红色，光从窗纱外透进来，和房间里昏暗灯纠缠在起，慵懒，悠闲。
是吃饱肚子之后，靠在起低声聊天，无所事事美好夜晚。
而在凌云时尚附近处写字楼里，八层正通宵亮着灯。易铭正在纸上飞速地描画，地上倒两三个塑胶模特，布匹散乱堆叠，不过他暂时没空去管那些。阴暗胡同中那些斑斓喷绘正在不断刺激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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