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陆江寒打来电话。
“嗯。”顾扬说。
“你又在吃东西。”
“没有。”第二根冰棒是蜂蜜坚果味，咀嚼起来有些费劲。
陆江寒哭笑不得：“
们明天很早就要出发。”
“不会迟到
。”顾扬咬完最后
口，“明天见。”
虽然总裁居心不良，但开导还是很有用，所以顾扬打算等出差回来之后，再去探望下邓琳秀，问问看她想法。
午夜，整座城市也变得安静下来。
海面上悄悄刮起
风。
第二天清晨没有阳光，是很阴沉天气。寰东行人乘坐飞机刚刚穿入云层，地面机场就发布,bao雨预警，没来得及起飞航班被取消大半，其中就包括钟岳山和徐聪行程。
“新亚99和LOTUS关系已经这
好吗？”顾扬推着行李车出机场，“参加个会还要起坐飞机。”
助理在旁边接话，就像女同胞上洗手间定要结伴而行，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为彰显彼此间亲密关系。
报纸上也经常会有这两家新闻，合影张接张，钟岳山给徐聪待遇不错，看起来是想锁死LOTUS，免得这家风头正盛商场被别家挖走。
“徐聪不会让他好过。”助理说，“那可是大蚂蟥，逮谁吸谁。”
“这话别让其他人听见。”陆江寒提醒。
“知道。”助理在这方面向来很机灵，寰东是谁，是高端大气优雅时尚贩卖机，定位比缪斯还缪斯，向来不说闲话，美丽高贵。
车辆路开过市区，沿途风景也从普通城区、食品工厂、荒郊野岭，咣当下变成金碧辉煌豪华五星大酒店，点视觉过渡都没有。
房间里已经放好会议安排，由于这次台风规模不小，被取消航班倒霉鬼不止钟岳山和徐聪两个，所以流程稍微做下调整，明天只在早上有个圆桌会议，其他时间都是自由行程。
顾扬依旧和陆江寒住间，对于这种安排，他方面觉得并不意外，方面又觉得有人假公济私得实在太明显，很值得致电行业领袖进行投诉。
“怎出门还带个相机？”陆江寒问。
“杨总说这里风景很好，让多拍几张投稿给集团报。”顾扬站在阳台上，看着不远处阴沉天幕下荒凉石滩，暂时找不到“好”点。
但这不能怪杨副总，他只是想当然地站在艺术家角度，觉得常人越无法理解，可能顾扬就越会喜欢——毕竟盯着建筑垃圾都能盯出感情，这至少还有片灰灰海，时兴起拍个百八十张也有可能。
又阵狂风刮来，掀起滔天巨浪，从海底升腾起低沉而又骇人闷吼。
顾扬顶着大风关上阳台门，扭头疑惑地问：“这真能发展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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