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捂着胸口开始蹬腿痉挛翻白眼，吓得超市主管赶紧把他扯
回来。
“装
。”顾扬说。
“万
是真呢？”超市主管叫苦不迭，“再不然，脑袋把你撞到地上，摔骨折是你，闹着要住院是她，这事
可亲身经历过，还是等警察吧。”
110出警速度很快，但等警察来时候，那位神奇大姐已经借口上厕所，溜。
超市主管负责解释前因后果，顾扬个人回到办公室，半天也没想清楚这整件事逻辑。那工装裤男记者他倒是认识，上个月来找过几次市场部经理，带着张《地铁新闻速报》记者证，采访是假，拉广告是真。
寰东和省内几家大型报媒都有稳定合作，每年推广预算也有限，所以并没有答应投放广告。这
想，要是对方因此出阴招，想要用负面新闻逼寰东妥协，倒也能说得过去，但找捆大葱就说吃出绝症，实在有些侮辱智商——碰瓷也是要讲道理。
经理最近在出差，顾扬在陆江寒办公室门口晃晃，顺利被助理叫进去。
“下次直接敲门。”陆江寒说。
“万您在忙呢，这事点都不着急。”顾扬解释。
陆江寒笑：“怎？”
顾扬把整件事大致说遍，又问：“那记者不会这傻吧？是不是有哪里没想明白？”
“这都哪里来下三滥媒体。”陆江寒按下电话，把超市经理叫上来。
“陆总，们已经在改。”超市经理进门就保证，“最近在忙地震救灾事，实在没顾得上改进蔬果区。”
“你那葱还真有问题啊？”陆江寒拍桌子。
“葱没问题，葱哪能有问题，那葱还绿色有机呢。”超市经理叫苦，“是这样陆总，上个月国家下发个规定，蔬菜类不能直接接触胶带，得用皮筋捆着，后来就出现群半吊子专家，专门在微信号上震惊来震惊去，非说这胶带粘就能致癌。”
“就你那小蓝条胶带？”陆江寒问。
“是，这都捆多少年，之前国家也没指导咱啊。”超市经理说，“不过现在已经没，全部改成皮筋，非常符合标准。”
“现在就去做清查。”陆江寒说，“不光是生鲜，所有品类所有商品，全部给查遍，别再让那些小报记者揪出任何问题。”
“是是是，这就去。”超市经理态度很端正，但其实他也挺倒霉，手里商品又多又乱又复杂，记者要是存心想找事，般都是从超市下手，今天美国扁桃仁冒充大杏仁卖高价，明天鲫鱼里疑似有孔雀绿，到处找漏洞钻孔子，周能写出七篇不重样，毫无证据煽风点火，还点都不违法，基本功相当扎实。
“那这次要怎办？”顾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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