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春春就被迫观赏
会飞
浴袍，会飞咖啡机，会飞盘子，会飞所有事，并且还在同
个小时内，连续被十八把调羹悲惨地打中头。
王远辰单手撑住脑袋，另只手端着没有小勺咖啡杯，面无表情地说：“挡路。”
刘春春心力交瘁弱弱抗议，外星友人也要讲究基本法，至少给
点适应时间。
王先生倒是心情很好，他勾勾手指，又在客厅茶几上洒下把漂亮宝石，“哗啦啦”四下溅落，像是落场璀璨而又华丽星辰雨。
刘春春来迟步阻拦不及，只好目瞪口呆看着这切发生，并且认命地蹲在地毯上，老眼昏花捡钻石，辛苦宛若正在炉灰里刨豆辛德瑞拉。
“不捡不行啊。”他哭着打电话给韩卓，“咯脚。”
白曦在旁边端着冰淇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也不管管白哥！”刘春春悲愤谴责。
“大概不行。”韩先生看眼手表，态度良好地解释，“现在还不到六点半，白总依旧是老板，没有权利管他。”
刘春春胸闷：“现在是六点二十九。”
“差分钟也不行。”韩卓挂断电话，秒针也刚好和12重叠，于是他说，“OK，现在可以，最近天气太冷，以后少吃冰淇淋。”
“是，韩老师！”白曦挖最后勺，“晚上叫外卖吧，得加班。”
“回去工作好不好？”韩卓合上他电脑，“今晚又有寒流，午夜会非常冷。”
“是吗？”白曦没有多想，既然听他这
说，也很爽快就答应下来，抱着文件回家加班喝鸡汤。
别墅里灯火昏黄，李阿姨端着毛线筐，边看白曦吃饭边教育，钱是赚不完，还是身体健康最要紧，天天加班加班，亚健康晓得伐，上过新闻联播。
“晓得晓得。”白曦最会哄她，边唏哩呼噜吃饭，边点头如捣蒜，“以后定注意。”
“这样才听话。”李阿姨果然很满意，又问，“韩先生呢？”
“出去。”白曦啃着鸡腿，“要去找个朋友。”他这句话说得含糊，只想快点敷衍过去，其实韩卓是说要去七叶路酒吧，为赵小娟事。
但李阿姨只是随口说：“哦。”
爱去哪里去哪里。
完全没有兴趣。
……
辆出租车稳稳停在写字楼附近，韩卓递给司机百块，看起来很匆忙。
他其实是打算再去垃圾场看看。
根据资料显示，那里原本是个小镇，后来因为电子元件厂带来环境污染，导致居民集体搬迁，十水镇也就成十水垃圾场。
昨晚白曦听到哭声并没有错，那声呜咽夹杂在风里，清晰可辨。其实不用去猜，韩卓已经能估计出声音是从何而来，但他还是决定亲自来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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