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久之状态好
点，成绩还是烂，但心情平复。直到某
天。”
窦晟忽然在桌子下面不动声色地拉下谢澜
手，像是某种提前安慰。
“那天谢澜视频里，梧桐绿叶突然换成梧桐枯叶。其他观众只是当个乐子笑笑，但
突然有种感觉，好像是个时代结束，树叶枯，该振作起来，所以就开始断网冲刺中考。”
谢澜愕然扭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那是谢澜SilentWaves时期最后个视频，发在妈妈去世后。
梧桐叶枯，妈妈走。但那竟然是窦晟决心重归明朗契机。
或许因为知道他真实经历后，猜到那片枯叶象征。窦晟从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
谢景明满脸不解，问谢澜道
：“你还用过枯叶？”
谢澜眸光动，眼神倏然空下来，低头嗯声。
“太不吉利。”谢景明不禁蹙眉，似乎想提旧事，但欲言又止。
他不知道那是谢澜最后个视频，也不知道那个视频是肖浪静死后视频。
谢澜早知道谢景明压根不关注自己视频号，但仍然下意识地拧起眉头。
包厢门被敲响，服务员进来上饮料，暂时打断这段对话。
谢景明给他俩倒果汁，和窦晟感慨起当年往事，窦晟顺着他问题又平静地答几句之前想法。
那些叙述真真假假，掺着子虚乌有，掺着夸大其词，但也都是他鲜少为人道不堪往事。
就这样，被他在饭桌上轻描淡写地提起。
“所以叔叔。”窦晟手在桌子下轻轻捏着谢澜手，笑道：“不能说谢澜做视频没有意义，肖阿姨生病时可以看儿子视频获得宽慰，世界上又不知道有多少个每天晚上听着小提琴声睡觉，怎
能说没有意义？”
谢景明叹声，“你这个例子确实比较特殊……”
“不特殊。”窦晟淡然摇头，“觉得有能量人就是有责任去影响，看SilentWaves那年多，成就后面做视频初心。”
谢景明顿顿，随口敷衍却被认真反驳，让他时间有点不知道怎接。
他正酝酿着要说几句，手抬却碰翻筷子，只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
谢澜脑海里还徘徊着窦晟刚才说话，猝不及防地，窦晟松开他，把手拿到桌面上给谢景明倒杯果汁，“叔叔，你也喝。”
谢景明拿着筷子起身，应该是没看见，笑道：“你多喝点吧。你可够能说，突然想起好像上学时候文锳也这能说。”
谢澜无声地松口气。
服务员又来敲门，这次是来上菜。
窦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掏出手机对着菜录小视频，录完还当着谢景明面传给谢澜。
谢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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