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再上个台阶,循环往复。
从进校园到进班级,这段路程足足走二十多分钟,走到全年级人都知道学年第重残,靠着他那海归同桌勉强维持智人形态。
但谢澜也不能说什,因为他能感觉到窦晟是真疼,尤其上楼梯时候。
有时候他拉着窦晟手,能感受到那只手轻轻地颤抖,站在窦晟上面个台阶时,偶尔还能看到他颤抖睫毛。
“昨天怎能崴成这样啊。”谢澜坐回座位上忍不住发愁。
车子明回头惊讶道:“到底咋,你不是跟谁打架去吧?”
窦晟看他眼,又幽幽地瞟向边。
谢澜头皮发麻,“好吧,虽然某人死有余辜,但也不会弃之不理。”
“噗——”刚过来戴佑口咖啡浇灌车子明头,在车子明震撼视线中慌忙扯纸巾给他擦脑袋,说道:“死有余辜,好狠个词啊。”
窦晟笑笑,“应该说死得其所。”
“你俩到底打什哑迷呢?”车子明反应半天,对着谢澜愣,“让你给搞?”
他立刻把语文书卷成筒搁在耳朵上,“少侠好狠!豆子怎惹你,愿闻其详。”
谢澜脸色麻木,“不堪回首。”
“对。”窦晟笑起来,在谢澜手背上弹钢琴似点点,“这个成语用对。”
谢澜闻言没乐,只是瞅他眼,视线落回来又“不经意”地扫眼自己手背。
不知是不是错觉,昨晚摔那下后,他开始越来越介意和窦晟之间肢体接触。以至于窦晟挂在他身上时,他虽然心甘情愿当这个人肉拐棍,但每分每秒都在努力和自己想要逃跑念头和平共处。
就,还挺遭罪。
课间时间,窦晟在谢澜桌子上拍拍,“上厕所,陪去啊。”
谢澜麻着脸把笔放下,“上节课间不是刚去过。”
窦晟叹气,“水喝多。”
车子明在前边摇头晃脑地说道:“孩子尿频尿急尿不净,多半是废啦!”
话音刚落,窦晟伸出那只好看爪子把抓住他帽子,他又立刻说,“说自己,总起夜还尿不净,体内有毒!”
话音刚落,趴着于扉嫌恶脸往边上挪挪。
码归码,这个厕所,谢澜还是得领窦晟去。
其实每次窦晟喊他去厕所时,也不用谢澜真干什。他似乎只需要做好拐棍本职工作,把主人护送到厕所门口——要面子主人般会让拐棍在门口待命,自己扶着墙瘸拐地进去,等出来时再劳烦拐棍把他送回去,来回都这样,乐此不疲。
他也知道窦晟没有刻意为难他,比如上厕所这种事,窦晟般每天找他三四次,算非常合理频次。与其说他是窦晟人肉拐棍,倒不如说窦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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