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密？”塔伯看上去倒是没有生气，依旧笑呵呵。
“
知道您不会做出这种事，但必须为东寰负责。”严凯眼底有些歉意，“也要为员工负责。”无论在什
场合，都必须保持足够高
警惕性，否则
招不慎，就很有可能会全盘皆输。
“阿严把你教不错。”塔伯也没有太坚持，笑道，“看来们已经失去
作为朋友交谈自由。”
“希望您能谅解。”严凯向他微微欠身。
“算，之前也想到这种结果。”塔伯又看向方乐景，“你呢？对天际看法。”
“？”方乐景有些意外，“只是个艺人，而且也不知道太多关于天际事。”
“那就站在艺人立场。”塔伯道，“只是想听到更多看法，定会保密。”
方乐景迟疑看眼严凯，他毕竟刚入圈没多久，有些事还是会咨询他意见。
严凯向他点头，“你可以畅所欲言。”
塔伯扬扬眉梢，“看来你并没有和乐乐谈论过太多关于公司事。”
“坦白讲，们私人相处时间并不多。”严凯道，“所以比起公事，更愿意聊私事。”
塔伯调侃道，“比如说？”
严凯笑着摇头，“比起公事，私事更加无可奉告。”
方乐景略囧，这两个人谈话内容真是……好跳跃。
“可以听你看法吗？”塔伯看他。
“对天际没有什特别印象。”方乐景道，“手里老牌明星流失很严重，办几届选秀也没有特别火爆，最后都是不声不响收场，最近新签批年轻艺人，应该是想走偶像快消路线。”
“对天际新签那批艺人，你怎看？”塔伯问。
方乐景摇头，“不熟。”虽然里面有个让沈含咬牙切齿卫逸，但显然不适合在这种场合单拎出来讲。
塔伯被他话逗笑，“不熟？”
方乐景：……
是不熟。
严凯也跟着笑，伸手揉揉他脑袋，“这句话要是被媒体听到，又要风风雨雨阵。”在这个圈子里，不怕负面新闻，不怕被人诋毁，最怕就是没人注意，所以艺人在提起竞争对手时候，大多都会说几句“很欣赏”之类场面话，还真没谁这直白说“不熟”，简直比“不看好”要更有杀伤力。
“……”方乐景有些囧，之前明明就是他们两个让自己畅所欲言，现在说又要笑。个是最亲近人，个是往年交，难道还要把这里当成是新闻发布会，当然是有什说什。
“好好，们来聊下你父亲，他最近身体怎样？”塔伯及时切换主题。而事实上，他也基本从方乐景几句话证明自己推断，虽然天际娱乐最近看上去阵仗很大，却并没有做出太多成绩。至于严凯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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