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把自家亲爹拉起来。
“闺女啊算啦……”
“真不喜欢他。”柳阿纫无可奈何,带柳老爷离开时,她回头看眼方才仇薄灯待地方,轻声道,“只是觉得他好像没有很高兴……”
开始柳阿纫也没发现。
因为穿着红衣少年看起来张张扬扬,副天不怕地不怕肆意劲儿,被老人们絮絮叨叨地叮嘱时,边左顾右盼地找出路边浑身不自在地听,看得人忍不住偷笑。直到后来她不经意看到仇薄灯靠在墙壁上,默默地看人群……仿佛和所有喧哗热闹都隔层无形玻璃。
为什呢?
明明看起来是天生富贵花金枝玉叶。
柳阿纫忽然就想走过去和他说点什,让他知道枎城,这座城真很喜欢他。
请他不要难过。
可惜后面几个酒鬼喝高,柳阿纫不得不过去把他们拽开,不让他们抱着神枎抹眼泪——万把鼻涕也抹上去怎办?
等回头,仇薄灯已经不见。
希望能有人陪他吧。
阿纫默默地向神枎祈祷。
…………………………
灰鸟在神枎树上不耐烦地拍打着翅膀,副很,bao躁样子。
“鸟兄勿怪!绝非有意打扰!”
仇薄灯边喊,边和师巫洛在枎木树冠上敏捷地几个起落,迅速地逃跑。
灰鸟在背后冲他们愤怒地:“咕!咕!咕!”
听起来有点像“滚!滚!滚!”。
这也怪不得性情温和灰鸟发这大火。它辛辛苦苦重新把窝搭起来,好不容易有时间想和老婆亲热下,结果大半夜地跑两个来树顶吹冷风神经病……开灵智鸟也是讲礼义廉耻好吗?!
“你可真是挑个好地方。”
仇薄灯在重新在处枎枝上坐下,真心实意地夸师巫洛。
师巫洛默不作声地过来,苍白脸庞依旧副冷冽锋锐样子,可惜被隐隐泛红耳朵出卖。
先前仇薄灯说“走,喝酒”,结果两人真走老半天。主要是般人喝酒大概不会像仇薄灯这……这能造作。他倒不强求酒定要是什天霖辰露,但定要找个好地方,不仅要风清月朗四下无尘,还要能让仇大少爷本人觉得合适——至于怎个合适法,完全是由他主观感受决定。
找来找去,仇薄灯自己找不到,索性把这件麻烦事甩给师巫洛。师巫洛就带他到神枎树冠上来。
于是,愤怒灰鸟阵扇翅,刮起好大阵风,扑他们身羽毛和枎叶。
“算。”
仇薄灯揭开酒坛封口,黍稷稰稌与蒹水酿成清醠之香就越过坛口漫出来。
枎城有河名“蒹水”,自西北向东南穿城而过,河中有银鲥鱼,喜逐落叶。枎城人取水酿酒,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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