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巧,偏还能拿出枚濯灵石来,”他说着微微笑起来,光影摇曳间,他明丽五官显得有几分阴冷,“说是承蒙天工府长老指点,可惜他有些孤陋寡闻,不知道天工府人上下都有个毛病。”
“什毛病?”左月生下意识地追问。
“但凡天工府出身人,定会在门口挂块:太乙与狗不得入内。”仇薄灯心平气和地说。
“噗——”
陆净原本慌得要命,听到这句话还是笑得险些头从墙上载下去。
娄江脸颊抽动:“你发现这多,你为什不说?”
“你也没问啊。你是什人啊,还得遇到芝麻大点事,就向你汇报?醒醒,这样人还没出世呢。”仇薄灯理所当然地回他,“再说,不是都通知你们枎城有危。”
“……”
娄江阵胸闷气短,忽然明白玄清道长为什宁愿舍身去请上神降临,也不愿意来带这些人出城逃命。
姓仇这张嘴,实在是太气人。
“别吵别吵,”左月生赶紧打圆场,“娄江,们这是要跑哪里去?城外都是瘴月,出城也是个死啊!”
“玄清道长在枎城布个小挪移阵,”娄江面无表情地解释,“只能用次,你们要是没乱跑,这时候早安全。”
左月生和陆净缩缩脑袋,感觉娄江话里有杀气。
仇薄灯就跟没事人样,提着柄静得离奇太剑,对娄江冷飕飕不断杀气视若无睹。他还在想从枎木树冠下来时事,如果不是他错觉,那个时候被玄清道长请来武神睁开眼后,似乎是……想要朝他看过来?
他有点不大确定。
因为后面就没看到。
“等下。”左月生忽地伸手指向背后,“你看!”
仇薄灯转头看去,不知道什时候,城里起火。火在屋脊上如红蛇般涌动游走,很快地向上蹿起,枎木银雪般叶子在大火中摇摆,却无法制止火势。眼看着,大火就要把枎树点燃时候,成千上万大大小小黑影从枎木上扑下来。
是鸟!
比攻击他们还多鸟群汇聚在起,盘旋着,次又次地冲击蔓延到枎木上火。鸟群拍打翅膀声音,在这刻甚至压过天空中厮杀。
群鸟盘旋,如飞蛾扑火。
几人停下脚步。
就在此时,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传来钟声!
钟声在天地间轰然回荡,它是那雄浑,那厚重,将整个城池都笼罩在青铜呐喊之下,仿佛某种喷薄而出大地心跳,仿佛能直远远地传到百里千里旷野之上。听到这个声音,除仇薄灯外,其他人全部脸色惨白。
“城门四方钟响!”左月生失声,“怎回事!”
四方钟。
仇薄灯忽然明白为什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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