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子,不能在其余大官跟前丢人,被说成是江南土财主。
“好好。”温如墨对她言听计从,恰好不远处就是间大酒楼,灯笼还亮着,便道过去吃饭。
“客官这边请。”小二很是热情,笑容可掬递上菜牌。
既然要压惊,那便要吃顿最好,温如墨带着夫人与家丁车夫起,家人美美吃顿,还打包两只烤鸭,打算带到客栈做宵夜。结账之时摸摸怀里,脸色却是白。
“客……官?”小二笑容僵在脸上。
“这,这……”温如墨站起来,将全身上下都找遍,也没见到钱袋去哪里,顿时急得满头冒汗,家丁去马车里找回,也说什也没有。
“老爷你别急。”温夫人赶紧安慰,“再找找呢。”
“当真不见啊。”温如墨跺脚,“莫非是被那伙山贼拿去?”就说怎没追上来,原来是银钱已经得手。
小二在边撇撇嘴,扯吧就,吃白食就吃白食,还山贼。天子脚下,哪里来山贼?也不怕闪舌头。
“这位小兄弟,们银子确实丢。”家丁身上银子凑起来也不够,又已经到深夜时分,万般无奈之下,温如墨只好让夫人暂时摘对耳坠,“先用这个抵账,们明日再来赎回如何?”
“现在当铺也关,要去哪里估价?”小二道,“等等,去问问家掌柜。”
“好好好。”温如墨连连点头。
小二跑下楼敲门:“二当家。”
“怎?”陆追问。
“楼上来伙吃白食,说没银子,要拿首饰抵债。”小二道。
“哦?”陆追道,“你去忙吧,上去看看。”
温如墨正在与夫人商议,若是实在不行,就只有让小二去找儿子,抬头就见个年轻男子走上来。
“您就是这家酒楼掌柜?”温如墨赶忙起身行礼。
“不必客气。”陆追扶住他,“听小二说,诸位遇到山贼,所以丢银两?”
“是啊。”温如墨唉声叹气,“们是从江南过来,路都风平浪静,眼看着都到天子脚下,没想到竟然会遇到劫匪,真是对不住掌柜。”
虽说在这地界遇土匪有些不可思议,但陆追扫眼桌上耳坠,似乎确是值钱货,也没必要说谎,于是刚打算说没关系,余光却扫到温如墨腰间块玉佩,上头有个“温”字。
……
温?!
“这位贵客。”陆追扶着他坐下,小心翼翼道,“不知可否请教尊姓大名?”
“哦,在下姓温,名唤温如墨。”还当对方是想留个底,以免自己不来赎耳坠,温如墨很是爽快便回答。
晴天道霹雳响,陆追瞬间倒吸口冷气。
还还还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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