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位兰雪姑娘娘亲当真是当年采萱,说不定会知道许多内幕。”温柳年说出他心中所想,“关于大明王谜团,或许也会少层。”
赵越迟疑点头。
“明早们便去与干爹商量。”温柳年搂住他脖子,“你看,好像连老天都在帮们。”
“确定是帮?”赵越和他额头相抵,“有些事情,不知道或许比知道要好。”
“所以切随缘便好,有线索就查下去,没线索就继续逍遥快活。”温柳年道,“这叫随遇而安。”
赵越笑笑:“歪理。”
温柳年趴在他肩头打呵欠:“有事明天再说,现在睡觉。”
赵越叫来热水,替他擦擦身子,而后便塞进被窝:“瘦。”
“当真?”温柳年吃惊,伸手捏捏自己肚子,又捏捏屁股。
“是。”赵越道,“先前肉乎乎,最近腰都细。”
“那明早要多吃些。”温柳年打定主意。
“不是吃少,是心事多。”赵越将他抱到怀中,“不想让你这累。”
温柳年敷衍答应声,然后在黑暗中认真想,明早定要吃三个金黄酥脆大火烧,还要加双份卤肉。
整整夜都在梦里吃酒席,第二天早上直到日出三竿,两人卧房里还是安安静静。周顶天吹吹胡子,站起来便打算去叫人,年轻人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居然连早饭都不来吃。
“周前辈。”陆追赶忙将人挡住,“不如再去叫碗豆腐花?”
“去叫他下来。”周顶天指指楼上。
“去啊?”陆追苦脸,还是不要吧,万看到不该看呢,况且说不定会被大当家揍。
“你不去去。”周顶天往楼上走。
木青山边啃包子,边好奇伸长脖子看。
“要吃到鼻子里。”尚云泽摇头。
木青山道:“也想去看。”
尚云泽脸黑:“不许看这种事!”
木青山闷闷“哦”声,低头继续吃包子。
就是想看。
尚云泽哭笑不得,盛勺油茶吹凉喂过去。
“小柳子啊!”周顶天推开屋门。
温柳年惊叫声,瞬间冲回床上。
周顶天迅速关上门,暗卫来晚什都没见着,于是十分抓心挠肝,前辈怎能这样呢,自己看完就关门,们定要抗议。
“前辈?”见他表情十分异彩斑斓,陆追也有些纳闷,这是见着什,方才瞥眼,大当家似乎衣衫挺整齐坐在桌边,也没干嘛啊。
周顶天淡定转身下楼:“走走,回去吃饭。”
温柳年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震惊无比道:“为什干爹会在准备洗澡时候进门?!”
赵越帮他将地上衣衫捡起来,安慰道,“也不是什大事。”
是算不什大事,但是很吓人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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