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亲密接触,像是连心也要跟着起燃烧。
“好爱你。”尚云泽在他耳边呢喃低语。
木青山呼吸急促,手臂不自觉便环住他肩头。
大手抚过怀中小小身体,尚云泽心里无比怜惜,亲吻也就愈发缠绵,直到确定小呆子已经不再紧张,才点点慢慢教他学会情爱欢愉,耐心而又温柔。
床帐如同流水般倾泻而下,遮住无限妩媚春光。
天色将明之际,木青山脸色苍白,软绵绵缩在他怀中。
“要不要喝水?”尚云泽问。
“不要。”木青山有些委屈,“疼。”
“下回就不疼。”尚云泽帮他按腰,“乖。”
“没有下回。”木青山眼睛像小桃子。
“好好好,快睡觉。”尚云泽拍拍他背,“不哭不哭。”
木青山哑着嗓子咳嗽,直到睡着时,睫毛上还有些闪烁泪光。
尚云泽低头吻吻他,片刻也不舍得将眼神移开。
此生都从未如此满足过。
这头木青山成亲,另头温柳年自然也就更加忙碌起来,几乎连脚都不沾地。
“又不回家吃饭?”周顶天翘胡子,皇帝估摸着也没这忙!
温柳年带人在山中处处查看,哪处修路哪处养鱼,全部都做详细记录。
盛夏时节,山间天气变幻莫测,这处艳阳高照,另处便是山雨欲来,冷热再加上劳累过度,温柳年终于轰轰烈烈病过去,躺在床上发三天热,第四天才勉强有精神。
周顶天拍桌子,“这官不准再做!”
“肚子饿。”温柳年裹着大被子靠在床上,委屈巴巴又可怜兮兮,还在小小声咳嗽。
于是周顶天顿时就没脾气,亲自出门准备饭菜。
赵越将他抱在怀中,心里叹口气。
“干爹已经说过轮,你就别再说。”温柳年道,“想安静阵子。”
“回两回倒也罢,若是将来三不五时就将自己累倒,莫说是周前辈,就算是也不会答应。”赵越握住他手,“你身子比什都重要。”
“也不知道什时候就会被调任。”温柳年靠在他胸前,“临走之前,想帮百姓多做些事情。”
“你做已经足够多。”赵越道,“况且大楚国内人才济济,说不定下任也会做得很好。”
“嗯。”温柳年打呵欠,“还想睡。”
“吃完东西再睡。”赵越在他背上拍拍,“厨房直炖着燕窝粥,有力气病才能快些好。”
温柳年使劲伸个懒腰,觉得早知如此,自己当初也就随干爹学些拳脚功夫——习武之人,身体底子似乎确都很好啊。
下午时候,周慕白过来看他眼,结果进门就被叫住:“坐下!”
“又做错什?”周慕白惊,怎这严肃。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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