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自己已经睡着。
赵越拉开他衣带,翻身压上去。
温柳年睫毛颤抖,显然有些紧张。
“别怕。”赵越在他耳边厮磨,“好不好?”
温柳年心里很是天人交战,好自然是好,总归这种事迟早也要做,甚至还有些许期待。但两人先前最多也便是互相抚慰,旦真要行夫妻之事,还是会有些发怵。
赵越也未催促,只是与他十指交握,低头细细亲吻。
许久之后,温柳年终于用细不可闻声音“嗯”句。
缠绵愈发火热难舍,床头盏小小烛火跳动,在墙上投下模糊剪影。
棉被被胡乱丢到边,夜晚有些冷,心里热度却越发升腾,温柳年趴在他身上,主动低头啄吻,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赵越大手扣紧他腰,翻身将人牢牢压住,只是还没来得及做下步,院内却突然传来声呵斥:“谁!”
温柳年心里惊,睁开眼睛有些茫然。
阵爽朗笑声传来,而后便有人大声道:“小柳子啊,干爹来看你。”
晴天道霹雳响,温柳年脸色刷拉白,险些昏过去。
赵越伸手拉过被子,刚将他身子裹住,屋门便被人把推开。
冷风吹进卧房,温柳年捂着被子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只露出张小脸:“干爹。”声音几乎像蚊子叫。
“你是何人?”见到旁边站着赵越,周顶天果然被震下,为何三更半夜,自家宝贝干儿子房中竟然会有个衣衫不整高大汉子?
“晚辈赵越,见过周掌门。”事到如今,就算硬着头皮也要撑下去。
“你们方才……在做什?”周顶天心里涌起不祥预感。
温柳年道:“谈论公事。”
周顶天:……
“不如前辈先去前厅喝茶?”赵越道,“们——”
“喝什茶!”周顶天怒不可遏打断他,简直胡子都要飞起来,“出去等着!”明显没穿衣服,还谈公事!
温柳年被吓得哆嗦下。
赵越还想说什,却被他用眼神制止。
“先出去吧。”温柳年道,“等会再进来。”
赵越点点头,“就在门外。”
周顶天又瞪他眼。
赵越转身出门。
暗卫在外头表情无辜,们也想拦着周掌门,但是他走路速度着实太快,又是温大人义父,才刚刚犹豫下,门就被推开。
赵越心里叹气,靠在门上想,哪天是不是要去烧香改改运。
为何偏偏是今晚?
温柳年放下床帐,快手快脚穿好里衣,然后伸出脑袋小心翼翼道:“爹爹。”
“这阵叫什都没用!”在小时候,周顶天经常会用零嘴哄他奶声奶气叫爹爹,两人亲亲热热父慈子孝,经常将亲爹温如墨气得脑袋发昏。但今时不同往日,周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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