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对门邻居。”
“要画张生瑞？”曹玳闻言也道，“那倒
确不必口述，
与他先前很熟。”
“劳烦先生。”温柳年替他铺开宣纸，然后就与管事坐在
边小声聊天，谈些善堂改建之事。不到炷香功夫，幅画像便已经完成。
纸上男子面目平淡无奇，甚至看上去还有些怯懦，实在不像是个土匪，倒像是个小生意人。
管事点头，“确传神，曹先生果真好画工。”
“画熟人自然快。”曹玳将笔洗干净，想想又叹气，“只是不知道他在想什
，好端端要跑去当土匪。”
“是不是土匪还不定，要等有
证据才能确定。”温柳年道，“此时还望二位暂时保密。”
“自然。”管事与曹玳都点头，“大人放心，们定然什都不会说。”
初四之后，城内便日比日热闹起来，温柳年从外头请三五个戏班子，小姐书生神仙妖精轮着演，总算弥补没有美男子遗憾，百姓人人都在说，这是自打记事以来，过得最安稳个年。
正月十五，城内处处扎起花灯，暮色来临之时四处皆是星点灯火，煞是好看。
温柳年换上便服，打算与木青山道去灯会逛逛。
“大人。”尚云泽从门外跨进来。
温柳年立刻道，“本官打算独自人去外头看看。”
怎就变成“独自人”？木青山心里纳闷，那要怎办。
尚云泽笑道，“大人怕是时半会走不。”
“为何？”温柳年问。
“有客前来。”尚云泽侧身。
赵越与陆追进小院。
温柳年有些意外，笑眯眯打招呼，“多日不见。”
“山中地形图已经画好，正好下山有点事，所以顺路送来给大人。”陆追道。
温柳年将两人让进书房，接过卷轴打开看，就见上头仔仔细细画着苍茫山势图，将每处土匪窝点都做标记，旁边还有不少文字说明，可谓详细至极。
“多谢二当家。”温柳年很满意，处处看过去，却没发现其中有叫张生瑞土匪，于是道，“可否再问件事？”
“自然。”陆追点头，“大人请讲。”
“这城中有户张姓人家，据说儿子进山做土匪，名叫张生瑞。”温柳年道，“二当家可认识？”
“张生瑞？”陆追摇头，“从未听过，不过苍茫山群绵绵，隐匿两个匪帮轻而易举，这图上所标注也未必就是全部。”
温柳年将画像从书柜里抽出来，“就是他。”
陆追接到手里看眼，然后失笑，“原来此人叫张生瑞。”
“二当家见过？”温柳年赶忙问。
“确是苍茫山中伙土匪，在虎头岗。”陆追将画像递给赵越，“当初还曾来过朝暮崖寻衅滋事，不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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