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百姓过好年,以及逼赵越下山。”
木青山觉得,大人在说最后句话时,似乎颇有几分咬牙切齿意思。
十日之后,温柳年等整整夜,也没有见到赵越。
“赵大当家怎能如何狠心?”看着书桌前孤单身影,木青山很是不满。
尚云泽好笑,“原本就是大人逼迫他,不答应有何不可?”
“但大人是片好心。”木青山强调。
“那又如何?”尚云泽道,“不是所有事都能用好心解释。”
木青山坐在台阶上,又回头看眼书房。
尚云泽道,“若看你太怕冷,让你多吃些辣椒——”
“才不吃。”木青山打断他。
尚云泽失笑,“你看,也是好心。”
木青山沉默,
尚云泽坐在他身边,“前些日子让你吃辣椒,没什事吧?”当时只是出于时恶作剧,却没料到他平时真点辣都不肯吃。
“没有。”木青山道,“就是胃难受几天。”
尚堡主心里很是自责。
“印堂还发黑吗?”木青山问。
尚云泽摇头,用拇指按按他眉心。
“吃辣椒真能驱邪?”木青山又问。
“下次不要再吃。”尚云泽道,“去庙里烧个香也样能化解。”
木青山撇嘴,香火钱很贵。
“小木头。”尚云泽看着他。
“嗯?”木青山扭头。
“……你冷不冷?”尚云泽问。
“有点。”木青山往手心哈热气。
温柳年坐在书桌后,淡定瞄着两个人。
有点。
“叫腾云堡裁缝过来。”尚云泽道,“帮你做两身衣裳。”
木青山有些意外,“堡主要给府衙内人做冬衣?”
尚云泽顿顿,他只想给他人做而已,为何变成府衙内所有人?
“这怎好意思。”木青山赶紧推脱。
温大人揉揉眉心,心中有些同情尚云泽。
“无妨。”尚云泽道。
“多谢堡主。”木青山笑眯眯,伸手挠挠鼻子。
尚云泽握住他手腕,皱眉,“怎有个小冻疮。”
“小时候就有,以后每年冬天都会犯。”木青山不以为意,“开春就会自己好。”
“可以适当多揉揉。”温柳年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
“大人。”木青山被吓跳,赶紧站起来。
“能活血通络。”温柳年边往外溜达边说。
木青山自己揉揉冻疮。
“最好能让尚堡主代劳。”温大人头也不回道,“师爷怕是不懂,习武之人有内力。”
是吗?木青山疑惑。
尚堡主心头很是愉悦,对温柳年好感度蹭蹭上升。
果真是大地方来官,就是很懂眼色。
光冲这个,莫说是给府衙中人做冬衣,就算是给城中百姓挨个发银子,也未尝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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