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你已经成亲,早就离开西南来王城。”于是便昼夜兼程路狂奔,生怕又错过第二顿喜酒,幸好在路上打听,知道大婚是在八月,方才松口气。
段瑶道:“还当师父不敢回府,是怕被金婶婶又梳头。”
南摩邪又想起来件事:“为何这回没有将埋进坟里?”醒来时居然躺在山洞中,险些不知该如何诈起来。
段白月道:“因为瑶儿懒得挖坑,就随便找个地方摆摆。”
段瑶:“……”
段瑶道:“嗯。”
“你可不准学这两个混小子。”南摩邪将楚渊拉到边,“你跟师父说说,为什?”
“喂。”段白月在身后提醒,“红包还没给,叫什师父。”
楚渊笑道:“是鬼手前辈,他给瓶药丸,说可治前辈假死之症,以后便不用再进坟堆。”
南摩邪闻言意外,而后又叉着腰吹胡子:“然后你们就信?”
段白月道:“不然呢?那可是江湖排名第神医。”
南摩邪活动下筋骨,想要努力找出些不适,以证明自己还是很需要进坟,却觉得周身舒畅,很是神清气爽,于是忿忿怒曰:“死老头。”
段瑶实在好奇:“师父先前是与鬼手前辈有过节?”
南摩邪摆摆手:“没见过。”
段瑶:“……”
那为何总是在背后抱怨别人?
南摩邪道:“因为他徒弟成亲早。”
段瑶惊道:“这也不行?”
南摩邪道:“自然不行。”武功比不比得过是其次,名气更是身外之物,唯有别人家徒弟成亲早这种事,不能忍。
段白月清清嗓子,诚恳建议道:“你可以试着去收秦宫主为徒。”
“乱讲。”楚渊拍他巴掌,拉着南摩邪坐下,“前辈既都来王城,为何又要蒙着头站在大街上?”
段瑶扶住额头,丢人。
“原本早就该到。”南摩邪道,“只是在途中时候,遇到七绝王慕寒夜。”
“白日里蒙面那人?”段白月问。
南摩邪点头,又是个成亲早,别人家徒弟。
段白月道:“说正事!”
南摩邪撇撇嘴,往楚渊身边挤挤,离自家徒弟远些,方才将事情原委大致说遍。
那日在紫铜镇外山上,南摩邪寻处树荫原本在打盹,却被阵细碎窸窣声吵醒,睁眼就见个和尚正躲在不远处,很有些鬼鬼祟祟。或许是在南洋作战时被叶瑾念叨太多次秃头,连带着南摩邪也开始对和尚格外关注。只是还没等他看出端倪,那和尚却已经惨叫声,跌落下山。
此等热闹,自然是不能不看,更何况离大婚还有段时日,也不着急,于是南摩邪当下便暗中跟下山,路去城中处客栈。
窗户上糊着窗纸,南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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