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你随时都能找他。”
楚渊摇头:“都说,不必留人保护。”
“可不单单是为保护你,也是为能让安心。”段白月道,“段念打小就在西南府长大,也没去过几个繁华地界,此番正好有个理由,让他在大地方过两年奢靡好日子,你可不准亏待他。”
楚渊推推他:“嗯。”
“好,再亲个。”段白月道,“而后便回行宫吧,可不想让你见着被封住模样。”
楚渊道:“被封在蜡壳中,又有何模样可言。”
段白月道:“那也不成。”
楚渊笑,捏起他下巴,凑近吻过去。
段白月伸手环住他腰肢,将人拉到自己怀中,唇瓣紧紧贴合在起,舌尖在彼此齿间划过,带着熟悉甜与安心。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次亲昵都要久,想到即将要来分别,便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片刻也不要再流逝。
段白月将人放开,又凑近轻轻吻吻他额头。
楚渊看着他,心隐隐抽疼。
“好好照顾自己。”段白月拇指蹭过他微红眼眶,“别再整晚整晚待在御书房,身子是自己,吃饭要吃肉,别再为西南与那些老头起冲突,爱骂便让他们去骂,个个大把年纪,也活不几年,你说是不是?”
楚渊别过视线,道:“好。”
“回去吧。”段白月道,“再晚些,回去也该天明。”
楚渊凑近抱住他,下巴抵在肩头,双臂收得很紧,半天也未说话。
感受到肩膀上湿意,段白月拍拍他背:“先前都说好,听话。”
“等你回来。”楚渊嗓音沙哑,“多久也等。”
听着他颤抖声音,段白月死死掐住手心,过许久,才道:“好。”
“你要回来。”楚渊又重复回,也不知是在说给谁听。虽说已经找到天辰砂,金蚕线毒已解,余下事也不严重,却总觉得颗心悬在半空,下头不是深渊,而是刀尖利刃,稍有不慎便是鲜血淋漓。
心里疼到几乎窒息,段白月使出全身力气,几乎要将人揉碎嵌入骨骼。
“嗯。”
南摩邪在外头来回走,时不时看看天色,心里连连叹气。现在就算看起来没事,那也是堆药与银针堆出来,若是再拖下去,万金蚕线又苏醒过来,可就难糊弄。思前想后,还是硬起心肠去敲门。
“回去吧,路上小心。”段白月用拇指抹掉他眼泪。
楚渊站起来,想说什,却也不知自己要说什,心与命都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还能再如何。
段白月笑笑:“乖。”
楚渊闭上眼睛,转身大步出门。跨过门槛之时,险些被摔倒。
“皇上。”四喜慌忙上前扶住他。
段瑶偷偷摸摸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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