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下肩头,脖颈处有颗芝麻大小红痣,看着分外诱人。
段白月脑中轰鸣,掌心拖住他脊背,将人重重压在自己身下。
楚渊和他对视。
“若熬不过三年,你便忘这十天。”段白月指背滑过他脸颊,“好好做皇帝,别再与那些死老头作对,该做什便做什,他们虽说唠叨些,到底也是为你好,嗯?”
楚渊道:“好。”
段白月温柔亲住他眼睛,堵回片湿意。
衣衫被悉数丢在地上,年轻肌肤火热贴合在起,常年练武身体漂亮到没有丝赘肉,亲吻缠绵火热,分不清是谁更加主动。楚渊黑发散在枕上,在他唇舌间沉沦迷迷乱。
段白月在他耳边问:“有东西吗?”
楚渊指指床头小抽屉。
段白月伸手拿过小瓷罐,顺势含住他耳垂,暧昧不清道:“受不就告诉,知不知道?”
楚渊只当什都没听见。
段白月对他向都是耐心细致,此番自然也不会例外。
楚渊眼眶有些红,却直咬着牙没出声,即便是痛楚如同整个人被撕裂,也依旧想要继续下去。
只要身后那个人是他,那便什都能忍。
段白月在他脊背细碎亲吻,直等到那紧绷身体放松下来,方才慢慢开始动作。从初始小心翼翼到最后抵死缠绵,楚渊与他十指相扣,从始至终都未放开过。
四喜公公在外头,将周围圈御林军都远远打发开来,自己挺着肚子,乐呵呵喝茶。
直到后半夜时候,段白月方才又要回热水,替他将身上擦干净后,又换新里衣。
楚渊脸颊潮红,微微皱着眉头,看上去极累。
段白月躺在他身边,伸手试试额头温度,又握过手腕试试脉相。
楚渊睁开眼睛。
段白月问:“难不难受?”
楚渊点头。
段白月将他抱进怀里:“睡晚会好些。”
楚渊好笑:“你这叫什大夫。”
“可不是大夫。”段白月道,“是你……唔。”
“累。”楚渊收回手,嗓音沙哑。
“自然应该累。”段白月道,“不逗你,睡吧。”
楚渊闭上眼睛,过阵子又睁开,道:“明早太傅大人要来。”
段白月道:“交给便是。”
楚渊低低“嗯”声,便重新睡过去。
段白月却是困意全无。
掌心在他背上轻拍,也不知自己脑中究竟有多纷杂。
爱这多年,却也未想过要真做什,觉得能替他守住江山便好。并非不想做其它,只是在金蚕线入体之时便知道,自己应当也活不太久。旦练菩提心经,便是死而不僵半人半鬼,没有体温亦没有心跳,容貌狰狞,连血里都带着毒,金蚕线虽说会因此毙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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