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好说,此事关乎你性命,万找不到解药,死怎办?”
段白月道:“师父说话果真是直白。”
南摩邪斟酌下用词,道:“驾鹤西归。”
段白月失笑:“师父埋两年都能活,徒弟说不定也能试试。”
“试个屁,菩提心经也就是上回为疗伤,才勉强练两招,还想着能活。”南摩邪道,“也罢,天辰砂再想想别办法,不过这菩提心经,你务必得继续练下去,不单单是那几页,而是从头到尾九九八十招式,招也不能漏。”
段白月摇头:“练得神功盖世,半人半鬼?”
“半人半鬼也比死要好。”南摩邪兜头就是巴掌,“金蚕线已经开始躁动,此事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否则就去告诉你那心上人,说你阳根不举,还是趁早分好。”
段白月:“……”
嗯?
与南摩邪聊许久,段白月方才回到隔壁寝宫,楚渊也依旧没有睡,正靠在床头出神,听到他进门,方才扭头看眼。
段白月道:“与师父多聊几句,回来晚。”
“在说什?”楚渊问。
“也没什。”段白月坐在床边,“只是过段日子,或许要去闭关几日。”
“嗯?”楚渊皱眉,“又是因为金蚕线?”
段白月点头。
楚渊道:“上回发作不是这月。”
“蛊虫毕竟是活物,早醒几日晚醒几日,算不得什大事。”段白月道,“只要它依旧是年醒回,便无妨。”
“若是早日闭关,会好些吗?”楚渊又问。想起上回他在欢天寨时生不如死,依旧觉得有些心悸。
“自然,上次是因为在蛊毒发作之时强行运功,这回什都不做,金蚕线醒便立刻去暗室运功疗伤,又有师父在,不会出事。”
“只有南前辈吗?”楚渊问。
“嗯?”段白月不解。
楚渊道:“你前几日所说,行宫中那位神秘老者,听起来像是颇有身份,或许能帮上忙也说不准。”
“那位前辈确眼便看出身中蛊毒,可也并未说要替解毒。”段白月道,“应当也是无能为力。”
“问都没问过,怎就知道是无能为力。”楚渊道,“明日去试试看。”
段白月道:“前辈像是不喜被人打扰。”
楚渊摇头:“金蚕线发作又不是什好事,那位前辈若是不肯或不会,那便另当别论,可至少也要先问问看。”
段白月扶住他肩膀:“若是非要问,再去找回便是。”
楚渊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事瞒着?”
段白月失笑:“瞒着你事情可多去,若是件件上报,怕是要说到明年。西南边陲各般事,十件有九件是写给那位太傅大人看,至于实情是如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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