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抢人,再折回来找帮手便是。”
楚渊犹豫着点点头。
“所以不气?”段白月问。
楚渊又拿起折子:“朕何时生过气?”
段白月撑着腮帮子看他。
楚渊余光瞥见丝红意,于是狐疑着抬头。
段白月问:“有事?”
楚渊主动凑近他。
段白月心中顿时天人交战,电闪雷鸣。
楚渊伸出根手指,勾开他衣襟。
段白月:“……”:
他有些头晕,是当真晕。
然而还没等晕完,楚渊便已经伸手怒气冲冲拍桌:“四喜!”
“唉唉,在!”四喜公公还在外头吃花生,没曾想冷不丁就被传唤,赶忙跑进来。
“送客。”楚渊已经恢复平静。
段白月:“……”
四喜公公看向西南王,出何事?
段白月比他更加无辜,怎知道。
但天子震怒,其余人也不能忤逆。
段白月回到隔壁,勾开自己衣襟,低头想看看到底出什事。
结果赫然片红痕,看上去颇像是方才经历些什。
……
“当真是因为它乱爬。”片刻之后,段白月捏着蜘蛛,从窗户里伸进去只胳膊,“估摸着是在罐子里呆腻,所以不知何时跑出来,身上又带毒。”倒是多少看眼啊,并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至于为什要从窗户里伸手,因为门被锁,进不去。
看着那只毛乎乎大胖蜘蛛,楚渊觉得自己快要疯。
“四喜!”
“在!”四喜公公这回有准备,并没有吃花生,声音洪亮,跑起来可矫健,硬将西南王劝回隔壁房,并且很想叹气。
生气就要好好哄,哪有人反而拿着蜘蛛跑去吓唬,又不是三岁小娃娃,简直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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