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却没料到此人这不中那不中,偏偏中功效如此下流合欢蛊。
床上许久没有声响。
再看,段白月却已昏昏睡着。
……
这个夜晚,楚渊直待在书房,连四喜公公想要送茶,都被打发出来。
天色将明,段白月沉沉睁开眼睛。
南摩邪脸出现在眼前。
段白月闭上眼睛,继续昏迷不醒。
南摩邪唉唉道:“到底何时,为师才能喝到你喜酒?”
段白月道:“般人师父,都会先问句伤势如何。”
“还能如何,为师已经替你把过脉。”南摩邪道,“用合欢蛊吞掉你体内金蚕线,此招最为省时省力,虽说身子有些虚,却并无大碍。”
段白月说不上自己该是何心情,坦白讲他宁可中金蚕线,尝锥心之痛噬骨之苦,也不愿再像昨晚那般狼狈。
“等你成亲之后,才能知道合欢蛊妙处。”南摩邪摇头晃脑,副过来人模样。
段白月很想将他重新埋回坟堆里。
“金蚕线旦苏醒,至少要三日才会重新蛰伏。”南摩邪又道,“若为师是你,便会继续吃这合欢蛊,蚀骨销魂,总好过万箭穿心。”
段白月将他直接赶出去。
南摩邪连连叹气,抬头却见楚渊正站在院中,于是赶忙苦情道:“皇上,家王爷他又毒发。”
楚渊果断转身出门。
南摩邪眼睁睁看着他离开,险些要折回卧房,先将段白月掌打吐血,然后再带着段念回西南。
到时候半死不活,看你是见还是不见,救还是不救。
此后两天,段白月体内金蚕线时有活跃,从脑髓到骨缝游走,几乎全身都要变形粉碎。最后拨剧痛袭来,整个人再度昏沉沉睡去,神智模糊间,像是有温热手巾在额上轻轻擦拭,将痛意带走不少。
楚渊将被子铺好,又将他手也小心翼翼塞回去。方才转身出门,径直去城内另处院落。
“金蚕线?”叶瑾点头,“知道,苗疆害人用蛊虫,阴毒缺德至极,你问它做什?”
“可有解药?”楚渊问。
“你中毒?”叶瑾飞快握过他手腕试试,半晌后松口气,“没什事。想解金蚕线,就要找到天辰砂,不过上古传说里东西,就算你是皇上,只怕也不好找。”
“只是不好找,不是找不到?”楚渊刨根问底。
“天下这大,说不定哪就有呢。”叶瑾抽抽鼻子,“这种事,谁也说不好。”
楚渊闻言沉默。
“到底是谁中蛊?”叶瑾又问,“四喜吗?”
楚渊愣愣:“为何要是他?”
“瞎猜。”叶瑾道,“除四喜,你似乎也没将其他人放在心上。”更别提是亲自上门找药。
楚渊问:“那你呢?”
“那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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