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群架,自然要占些便宜才不亏。刘富德胸口吃段念刀,嘴里涌出鲜血,终是跪在地上。
叛军约莫有百余人,个个都是死士,显然是牟足劲要将陶大仁置于死地,却没料到会中途杀出个段白月,将全部计划打乱。
陶仁德急道:“西南王,还有其余朝中同僚——”
“陶大人不必担忧。”段白月道,“皇上早就派人暗中保护。”
“那就好。”陶仁德顿时松口气。
“能回去睡吗?”段瑶打呵欠。
“不能。”段白月翻身上马,“来人,随本王进宫!”
段瑶泪眼婆娑深感受骗,原来不止打架。
宫里杀声震天火光熊熊,内侍与宫女尖叫逃窜,都觉得怕是要变天。这些年刘恭苦心经营,在楚渊身边与军中皆安插不少眼线,为就是有朝日能助自己成事。如今既是已难回头,自然要杀出条血路,先将楚渊亲信除尽,再告知天下皇上已在江南遇刺,好能名正言顺,将流放中高王楚项召回王城,将手中牌重新洗回。
沈千帆浴血厮杀,连双眼都赤红。
“将军还是早日降得好。”刘恭在人群外,慢条斯理道,“如今这宫中,可都是老夫人。”
沈千帆握牢剑柄,直取他面门而去。
不止是宫里乱,皇城里头也早已乱套,叛军像是夜之间从地底冒出来,想将所有与刘府做对朝中大员都软禁俘虏,却被楚渊暗中布下影卫截住,火光阵阵杀声四起,有胆大百姓将门开个小缝听上阵子,便又被自家媳妇拉住耳朵扯回去,这热闹也要凑?
眼看沈千帆已有些力不从心,刘恭冷笑声,转身大步朝御书房而去。
“刘大人想去哪里?”段白月策马立于前方,微微挑眉。
“西南王?”刘恭心里惊疑,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此,亦分不清对方是敌是友,是要助楚渊臂之力,还是要来从自己手中分杯羹。
“听说这里有热闹看,本王就来。”段白月笑笑,“果然不虚此行。”
“西南王若是有条件,不妨直说。”刘恭道。
段白月问:“不管是何要求,刘大人都能答应?”
刘恭咬牙:“若西南王能助成事,此后云贵所有省份,尽可割让。”
段白月摇头:“本王想要,可不止这些。”
刘恭也没料到他胃口会如此之大,于是不满道:“西南王可要想清楚,所能给出条件已是前所未有,若是换成楚家人,只怕会连如今西南十六州都想方设法收回去。”
“这点条件,也敢拿来吹嘘?”段白月失笑,“楚皇能给本王,才叫前所未有。”
“楚渊答应给什,老夫亦能答应。”刘恭狠下心。
“楚皇能给,你怕是给不。”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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