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艳酒杯,又与他绕过手臂,四目相接时,却没来由就紧张,看着他半天没说出话。
萧澜问:“傻?”
陆追抿抿嘴,仰头饮而尽。
萧澜好笑,捏着他下巴晃晃:“这是交杯酒,喝得这般气壮山河做什,要去上阵杀敌?”
陆追往后退步。
“还是……”萧澜却不肯放开他,单手将人揽入怀中,继续在耳边低语,“还是要在这红纱帐中,让见识番你有多厉害?”
吐息暧昧,陆追险些被那湿热气息勾得膝盖发软站立不稳,眼前景象晃,已是整个人都跌入云锦被中。
玉扣松散,层层衣衫覆落在地后,帐中就只余下春光无边。萧澜将他手压在枕侧,十指缓缓相扣,低头用微凉唇覆住那抹绯红,意料之中引来身下人阵战栗。陆追睫毛颤抖似蝶,很快便染上层朦胧水雾,如飞柳城外霏霏烟雨,又湿又软。
萧澜环紧他纤韧腰肢,攻城略池肆意进退,听耳边声声婉转低吟,再坚不可摧心,此时此刻也悉数化为绕指纤柔,只想给他更多,也只想要他更多。
陆追半撑起身体,眉头紧紧蹙在起,扬起脖颈纤白如玉,头黑发滑落肩头,遮住斑斑吻痕,掩没绯绯桃色。
芙蓉帐暖,春宵绵绵。
数月之后,众人动身离开王城,路乘船出海,前往星落仙山。暮春三月,岛上正是烟岚缭绕云霞薄薄,百鸟鸣于花间林里,高楼玉台精巧林立,不似汪洋孤岛,倒像江南古镇。海碧身素衣站在码头,只远远看见陆追,便已泪如雨下,再见陶玉儿,想起墓中那些岁月,更觉恍如隔世,岁月苍苍。
海碧身后另有对中年夫妇,还未等她介绍,岳大刀便已经脆生生叫爹娘,欢快跑过去。阿六顿时就紧张起来,扛着金丝大环刀不知该不该跟过去,下船时还险些跌倒,看得陆追直叹气,这般扭扭捏捏,哪里像是朝暮崖下来土匪,就不能霸气些。反而是岳大刀,大大方方把人拉到前头,张嘴就说要嫁,吓得岳夫人险些当场就昏过去。
家人重聚仙岛,自是和乐融融。海碧也极喜欢萧澜,闲暇时分,经常会与他道谈天说笑,当然,内容大多与陆追有关,从王城山海居到苍茫朝暮崖,件件桩桩,萧澜都只挑好说,伴着清茶果点,经常聊便是整天。
待到盛夏来临,岛上又热热闹闹办另场喜事——阿六与岳大刀喜事。两人辈分稀里糊涂,聘礼嫁妆也是稀里糊涂,却唯有件事不糊涂,个非她不娶,个非他不嫁。
岳大刀身穿凤冠霞帔,偷偷将盖头掀起角,看喜轿外那骑马相随结实背影,眉眼俏丽,面飞红霞。
再过三月,众人辞别陆无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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