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从药庐中出来时,心中颇有些不满,她向来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扰,也是看在鬼姑姑面子上,方才将不悦勉强压回去:“姑姑与少主人找有事?”
“澜儿说他近日在运功时不舒服,似是心脉受创,”鬼姑姑道,“可是还有什残毒未清理干净?”
“理应不会,”药师替萧澜试脉,摇头道,“少主人受伤是在头部,与心脉无关,八成是最近太累,多休息便是。”
“也说没事,是姑姑放心不下。”萧澜道,“打扰药师。”
“若没其它事,便先回去。”药师道,说完之后也未等鬼姑姑再开口,就已经反手关上药庐大门。
“药师最近似乎心情不好?”萧澜试探。
“她性子就是这样,数十年。”鬼姑姑道,“怕是最近又有什烦心事,才会如此冷漠疏离,过阵就好。”
“体内毒,”萧澜又问,“记得在苏醒当日,姑姑曾说过是陆追所为。”
鬼姑姑心里有片刻慌乱,她是当真不想在萧澜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他在哪里?”萧澜问。
“你问这做什。”鬼姑姑摇头,“对方功夫不低,能伤你次,就能伤你第二次。”
“姑姑不是担心体内残毒吗?既然是他是下毒之人,自然要多问两句,”萧澜道,“不过姑姑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过头。”
“是不想你再受伤。”鬼姑姑道,“陆家人出名诡计多端,你若此时出墓,指不定又会听信他什故事。”
萧澜不满:“姑姑说得好像傻子般。”
“与那陆明玉比起来,你确是傻子。”鬼姑姑往深殿内走去,“你只需记得件事,他是敌人,这便足够。”
萧澜答应声,目送她背影逐渐消失,自己笑笑,也回红莲大殿。
两日之后,夜渐深,墓道内也逐渐安静下来。
萧澜枕着手臂,看着床顶纱幔出神,耳边却传来细微脚步声,不是门外,而是……地下。
像只小小兔子,或者别什小动物,正在小心翼翼前行。
……
陆追推推头上石板,纹丝不动。
记错位置不成?他心里有些疑惑,回身看眼先前记下标记,似乎并没有错。
于是深吸口气,双手举上头顶,扎着马步奋力推。
扑个空。
萧澜蹲在边,手中拿着石板,笑着看他。
明玉公子觉得自己这气贯长虹动作甚傻,与街边卖艺卖大力丸如出辙。
于是他淡定站直,拍拍衣服,伸出只手:“拉上来。”
萧澜将人抱出来,在他耳边道:“姿势挺好看。”
陆追将人巴掌拍开:“你怎知道来。”
“听到。”萧澜道,“这暗道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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