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走,你便是姑姑唯亲人,可莫要学她为个“情”字,便疯疯癫癫,痴痴傻傻。”
萧澜低头:“是。”
屋里头光线暗淡,云雾遮住残日后,甚至连面前人表情也看不清,空气凝在起,呼吸倍感压抑。
萧澜抽出火折,点亮桌上半截蜡烛,光晕笼着残破杯壶,更显寂静凄凉。
鬼姑姑又问:“你还是打算护着陆明玉?”
萧澜手下顿,道:“至少在恢复记忆之前,不会让姑姑带走他。”
“那你毒呢?”鬼姑姑站起来,“不管吗?”
萧澜轻描淡写道:“时片刻不会死便成。”
“你!”鬼姑姑像是被这句话气得不轻,抬手便想打他,“糊涂!”
萧澜道:“回去后也曾问过,陆明玉不像知道什红莲之事。”
“他说不知道,便当真是不知道?”鬼姑姑冷笑,“当年他娘亲也曾发誓,说要生世守着墓前油灯,可结果呢?陆家人言而无信惯,承诺对他们来说比纸还要轻,也只有你才会当真。”
萧澜道:“至少姑姑也要告诉,为何会与他同时中毒,中究竟是什毒,又为何他体内红莲开,便要死。”
鬼姑姑缓口气,坐下道:“儿时教你习武,本是冥月墓独门秘籍,陆明玉却不知从何处听到消息,痴心妄想也要学。不敢来找,就去缠着你。你当时年岁小,受煽动吵着来闹,非得拉着他道修习内功心法,也就答应。”
萧澜拉把椅子,坐在她对面:“然后呢?”
“你性子沉稳,他却不是,也不知是存什心思,小小年纪便歹毒至极,在与你道练功时突然抽身而出,害你奄奄息,险些走火入魔。”鬼姑姑道,“为救你,不得不用他做药引,在血中养红莲蛊,用来替你续命。”
萧澜皱眉:“红莲蛊?”
“待你接任掌门之际,自会告诉你这是什。”鬼姑姑道,“你现在只需知道,原本你与他都是不必死,他只要每十年取次体内蛊虫替你续命,便能相安无事。谁料在陆无名将他接走后,却背弃承诺私自找高人,将他体内蛊虫逐年取出大半,生生断你活路。”
萧澜问:“所以就要死?”
“没有续命之物,你要怎活?”鬼姑姑声音苍老,“事到如今,唯有陆明玉死,以他心头血入药,你方有线生机。”
萧澜沉默片刻,叹气:“原来如此。”
“仍旧要坚持你愚蠢决定吗?”鬼姑姑问,“你豁出自己命也要护着他,可陆明玉呢?他分明就知道红莲蛊之事,可曾同你提过半句?”
萧澜道:“姑姑息怒。”
“罢!”鬼姑姑道,“你不将自己性命当回事,却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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