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与阿六都在对面看他。
有伤,不能喝酒。
喝喝水就成。
陆追:“……”
顿团圆饭吃完,外头天色也彻底暗下来。陶玉儿让陆追先回房歇着,说等会再出来煮饺子。
陆追趴在桌上,脸颊泛红。
萧澜问:“喝多?”
“水喝多。”陆追撑着头看他。
萧澜捏捏他鼻子:“杯梨花白兑壶水,里头也是有酒。”
陆追点头:“那往后不开店卖衣裳茶叶,不如改成酒坊,就按你这个法子往里兑水,想来半年就能发大财。”
烛火昏黄,照得整个人都又暖又讨人喜欢。萧澜抱着他坐到自己腿上:“好看。”
陆追笑:“嗯。”知道好看。
刺骨寒风被窗户阻挡在外,呜呜盘旋许久,方才不甘不愿离开。屋内暖意融融,陆追闭着眼睛,与他吻得忘情而又投入。
萧澜将人紧紧锁在怀中,掌心拖着那纤韧腰肢,不愿松开分毫。
鼻尖传来熏香与药香,是只有他才有气息,唇齿间滋味甜蜜,握住自己手指干净而又修长,这般美好个人,自己当初怎会忘,又怎舍得忘。
吻罢,陆追问:“你在想什?”
萧澜与他额头相抵,声音低哑,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将来无论发生什事,都不会再丢下你,也不会再忘你。”
陆追嘴角弯:“嗯。”
萧澜将人抱得更紧,将切纷扰杂事都赶出脑海,只想用手臂筑出方寸乐土,让他能安然待在里头,养花喝茶,世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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