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不知何时显出的纹身,看不清是什么,只能依稀辩出是一朵诡异的花。
萧澜一把扯过被子,将两人都捂进了黑暗中。
喘息,呻吟,以及缠绵不尽的温柔亲吻,像是一夜便过了一生。
天色将明,萧澜将他抱在怀中亲了亲,便想睡去。
陆追有些紧张:“别睡。”
“嗯?”萧澜应了一句,并未睁开眼睛,“别闹,困。”
陆追便没再说话,只是抱紧他,将脸颊贴在对方肩头,看着那朵妖异的花逐渐隐去,直至最后消失无踪。
于是也跟着一道闭上眼睛,却没有睡。风透进窗棂,吹灭了方才的激情,脸颊也有些凉意。
远处鸡鸣,沉寂了一夜的洄霜城也渐渐喧闹起来,陆追赤脚下床,弯腰捡了一边的衣服悄悄穿好,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方才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烧好热水,刚刚在院中洗漱完,卧房内便有了动静。
萧澜推开门,觉得头痛欲裂,在门框上靠了好一阵子,方才睁眼问陆追:“喂,我怎么会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