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皆成为
“异端”。
国王抬手按住自己
额头，感觉自己触碰到什
隐秘真相。
“诸神时代，是什样子？”
他问。
“诸神时代啊……”魔鬼看着国王，“神灵以不同名字受到崇拜，他们每
个名字都指向不同属性不同权柄。谁不想握住最终至高权柄呢？那是个征战时代，狼群厮杀。”
“你名字是什？”国王听着，忽然问道。
“
？”
魔鬼像是愣下，但是很快地他就以贯轻佻口气回答。
“那是个上不台面名字，想您不会想知道。陛下。”
国王没有说话，默默地注视着他契约者，这位总是带着微笑面具，黑蝶傍身魔鬼。魔鬼在他冰蓝瞳孔中终于渐渐收起微笑，变得阴郁森冷，像拔出鞘淬血刀锋。
许久。
“没有名字。”魔鬼说，“早就失去它。”
国王微微愣。魔鬼声音很平静，但是国王却分明感觉在他话里带着铺天盖地血腥。月光偏转，魔鬼身影隐没在黑暗中，国王看不清他神情，只感觉到他静默地站在那里，沉寂而又满心愤怒。
房间下子变得静悄悄。
“那算什。”国王轻描淡写地说道，“个名字而已，你要什？”
魔鬼看着他，意识到国王没有开玩笑，于是下子大笑起来。
空气中凝固与沉寂下子被打破，魔鬼又恢复那副风度翩翩样子，他笑着向国王鞠躬：“那就请您在那天到来时候，帮将名字拿回来吧，亲爱陛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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