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自在闲适。”
就这几句话工夫,外头已然锣鼓喧天起来,睡是不能再睡。云倚风伸着懒腰坐起来:“走,们也去凑热闹。”
动作之间,半边衣服滑下肩头,露出大片白皙肌肤。季燕然随手拉,将这温软身子扯进怀中,在耳边呢喃:“先陪陪?”
云倚风轻巧闪,人已站在桌边,将衣襟两把拢好,命令:“起床!”
堂堂王爷,白日宣*成何体统,干正事要紧。
至于何为正事,比如说吃吃喝喝,再比如说去街上到处逛逛,就都能算作正事。要知道戏水节时观潮城,可不单单有戏水,还有大戏、集市,以及南洋客商也会来凑趣,拿出些本国独有特色小玩意,引得百姓纷纷驻足观看,喝彩不断,相当吸引人。
客栈老板还贴心地替两人也准备西南民族服饰,花花绿绿各色绣线,摆在床上时精细好看,可待云倚风兴致勃勃往身上套,却不管怎看,都挺像只五彩斑斓锦鸡。季燕然站在旁边,耐心解释:“这是老板好客,他刚刚送来时特意说过,绣线颜色越多,说明客人越尊贵。”
心意倒是珍贵,但……云倚风问:“王爷自己为何不穿?”
“不能穿,穿皇兄还以为要谋反。”季燕然答得义正辞严,又哄骗,“只有云儿,穿什都好看,就这出去吧。”
云倚风拍拍他肩膀:“若王爷说这话时能忍着笑,或许还能更可信些。”
季燕然否认:“不是,没有。”
云倚风脱那身七彩绣袍,重新穿回自己素白纱衣,吩咐:“带回王城,留着压箱底。”
季燕然颇为遗憾,不过还没等他发表意见,便已经被拉出房间。
到外头大街上,可就越热闹。漂亮姑娘们穿着最好裙子,站在起时,哪怕什都不做,只叽叽喳喳说说笑笑,也是副极美画。更何况她们还能歌善舞,手中捧着碗迎客酒送上前,云倚风只喝两碗,便已经有些晕晕乎乎,膝盖发软。
而真正戏水节,要到下午才会开始,城中处处都能泼,不过人最多,还是得在河边。晶莹水花在半空中映出道道彩虹,云倚风也在摊上买个小盆,原是打算加入欢腾,可像他这样白衣公子,哪怕什都不做,只往那站,都会引来大批人注意——于是乎,意料之中,人还没走近呢,便已有盆盆水兜头泼过来,男女老幼皆围上前,说是戏水,倒更像是水漫金山,活生生将代武林高手、堂堂风雨门门主,浇得连盆也顾不上,只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求饶。看来这热情过头也不行,背疼,还容易呼吸不畅。
季燕然守在外头,知道他同乡民玩得高兴,也没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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