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云倚风道,“那个年代可不比如今,朝廷情况刚刚好转,各个部门都穷得叮当响,大将军能做到这种地步,着实令人钦佩。”
那问题就又回到原点,若野马部族财富与雀氏古国、与卢广原皆无关系,那究竟是从哪捞来?
……
昏黄地宫内,谢含烟道:“所有这些,是你外祖遗留下。”
江凌飞看着面前字画,有许多都是珍贵孤本,只是那原应恬淡山水兰花上,却被溅上深浅不血点,有些已经成暗褐色。
外祖,谢金林,那位臭名昭著叛国丞相。江凌飞问:“为何要让看这些?”
“谢家虽不像你父亲,是赫赫有名忠臣良将,却也为大梁尽忠职守,鞠躬尽瘁数十年。”谢含烟道,“只是后来位高权重,让先帝心生忌惮,再加上皇后母家趁机挑拨,他便寻个通敌借口,绞杀谢氏满门。这些血迹斑斑字画,便是你外祖通敌证据,你信吗,信他只为这几幅字画,就投敌?”
江凌飞道:“不信。”
“是啊,谁都不会信,可偏偏大梁皇帝就信。”谢含烟转身,恨恨看着他,“在那年里,哭干所有眼泪,明白眼泪是最无用东西。你父亲,父亲,眼泪只会让他们英灵更加难安,唯有仇人鲜血,才能替枉死之人洗清冤屈。”
“毁李家江山,父亲与外祖就能安心吗?”江凌飞坐在台阶上,“战火绵延,民不聊生,应当是父亲最不愿看到吧?”
“若你当年肯出手杀尽李家人,令江山改姓,现在早已是天下太平。”谢含烟道,“最开始便提醒过你,优柔寡断,只会付出更大代价。若将来真有战火绵延民不聊生,真有更多鲜血与杀戮,那这切也是你造成。”
江凌飞没说话。
“曾经是想过同萧王合作,只要皇位上不是那妒妇儿子,只要不是姓李人,甚至连季燕然都能接受。”谢含烟微闭双目,“只是他不肯,白白错过机会,也怪不得旁人。”
江凌飞叹气:“你有什计划?”
谢含烟却问:“大梁军队已至玉丽边境,你猜,若是你父亲尚在世,会不会将这区区几万人放在眼里?”
……
云倚风站在高岗上,正在活动筋骨,他方才帮忙搬几十捆防护软甲,有些筋骨酸痛。微风迎面吹拂,雪白衣袖与长发都翩然飘起,衬着身后壮阔夕阳云卷,伙夫边烧火边想,可不得,云门主要飞升。
侍卫甲重重拍同伴巴掌:“看什呢!”
侍卫乙委屈:“王爷也在看啊。”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军营中难得见个神仙,还不能多看两眼。
侍卫甲恨铁不成钢,王爷看和你看,那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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