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你这文绉绉唤他声‘雷兄’,反倒不知道在叫谁。”
雷三挠挠头,憨厚道:“公子有什忙,只管说。”
云倚风挺喜欢这对质朴夫妇,他道:“想问问城中那巫师,究竟是怎回事?”
芙儿听便拉下脸,玉婶也吃惊道:“云门主,你问那神汉做什?他可不是什好人。”
“就是。”芙儿道,“就是个老色鬼,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盯着邻居家姐姐不放,被骂好几声才走,呸。”
“就因为不是好人,所以才更要问。”云倚风道,“若当真作*犯科危害乡里,那正好王爷在,说不定就能顺道办呢,嗯?”
玉婶眼前亮:“那敢情好啊!”
巫师名叫长右,生得脊背佝偻,面容黑瘦,无论春夏秋冬都裹着黑色宽衣,至少外貌看起来确相当“巫”。年龄嘛,有人说他三十,也有人说他三百,更有传闻说他已满四万八千三百岁,与日月同寿。
云倚风惊道:“还要不要脸。”
“不信,娘也不信。”芙儿指着雷三,气不打处来,“可他这不争气,还有满城人,都害怕那老骗子,看着就窝囊。”
雷三埋头苦吃,只当没听到。
云倚风拍拍他肩膀,大兄弟别吃,该撑坏,说说看,为何你们都那般怕他?
“他会制蛊,还会咒人,这多年里,所有与他有过仇怨,都被咒死。”雷三叹气,“有个兄弟,因为对着他家门口撒泡尿,就……不中用,到现在都没娶上媳妇,还有瞎眼、瘸腿,这谁不怕啊。”
云倚风听得皱眉,这哪里是巫师,分明就是个等恶霸地头蛇,官府不管吗?
“管啊,怎不管。”雷三道,“县老爷是从大梁西北调来,刚上任时烧三把火,要将他捉拿下狱,结果老娘第二天就命呜呼,独子也生怪病,至今全靠着巫师草药治病,也就不敢再多事。”
官府都如此,底下百姓还能说什?也难怪那位黑袍子长右巫师,如今都快变成横着走螃蟹。
芙儿强调:“云门主,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云倚风点头:“先回去告诉王爷,看他有何打算。”
临走时,玉婶又替他准备满满罐鸡汤与卤肉,说是带回去当宵夜。听说暮成雪也在,又赶忙弄些素馅点心,雷三实在抱不下,最后索性挑个扁担,将这满满热乎乎饭菜送往客栈中。
季燕然被吓跳:“你这是去打劫酒楼?”
“你猜遇到谁?”云倚风趴在他背上,“玉婶。”
季燕然意外:“她?”
“她小女儿嫁来玉丽城。”云倚风洗干净手,替他盛饭盛汤,“对,你今日与地方*员商谈,可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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