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管家媳妇看见,而先前无意同院中小姐妹说过那句“去给少爷送点心”,也成撒谎罪证。
季燕然问:“既不是你做,为何要承认?”
“不想承认。”月圆圆辩解,“但当时云门主说放走朝廷要犯,事关重大,不管说不说,都非得查出个结果,少爷他就慌。”那只是眼底闪而过微妙情绪,谁都没能捕捉到,除唯知道真相月圆圆。
“那时就想,既然所有证据都指向,不说还要被送进洪堂受刑,倒不如帮少爷顶下罪行。”月圆圆道,“反正他在外面,不管发生什,都定会想办法救出去。”
云倚风无声叹气。
“在江家,只相信少爷个人。”月圆圆放低声音,“他说什都信。”
“们也信他有苦衷,所以才要去西南。”云倚风道,“你既是他最信赖人,可愿去帮九少爷、也帮江大哥守住这个家?”
月圆圆抹把眼泪:“嗯。”
……
清月也给云倚风送来封密函,与鬼刺有关。
季燕然问:“找到他下落?”
云倚风皱起眉头:“他与蛛儿像是被人绑到西南。”
怪不得丢下自己不管,怪不得丢下迷踪岛不管,怪不得杳无音讯这久。信中虽未言明绑匪究竟是谁,但西南……要知道,鬼刺不仅是医,还擅制毒蛊,倘若真是那伙人带走他,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谢含烟当初能用血灵芝同你谈条件,现在也样能同鬼刺谈条件。”季燕然道。
但那片灵芝田实在太过珍贵,将来或许还能救更多人性命,若只为防鬼刺就将其付之炬,未免浪费可惜。便从临近州府调来军队,暂时守住旧木槿。
临出发前,季燕然与云倚风还去探望江南斗。
因那走火入魔残余病症仍需再治疗段时日,所以梅竹松暂时留在江家,商议好四月中旬,再动身前往西南汇合。
房间里依旧飘散着苦涩药味,江南斗靠在床上,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才养回来精气神,又因这夕之间变故,而变得重新苍老憔悴起来,长叹道:“凌飞身世……当时三弟病弱,因嫌府中人多嘈杂,母亲便做主,让他夫妇二人搬去清静水乡养病,两年间极少与家人联系,再回来时,怀中就多个孩子。”
云倚风问:“江三爷身体孱弱,那孩子……没人怀疑过吗?”
“三弟病逝后,弟妹对孩子不管不顾,丝毫不见疼爱,当时确有过些猜测,却并没有证据。”江南斗道,“再后来,凌飞逐渐显露出武学天分,家中老人们都说,说他与三弟幼年模样,如此来,就更无人怀疑。”
“那他身上旧伤呢?”
“弟妹说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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