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倒也不是觉得有何不好,只是他挺喜欢静谧安宁春霖城,想到将来风雨门要搬来王城,就闹得慌。
云倚风好笑,随手丢枚杏仁过去:“你倒是想得长远。”
“师父为帮王爷,也太豁出去。”清月替他收拾好行李,越想越担忧,“但这路餐风露宿,身子能受得住吗?”
“所以才要带着鬼刺。”云倚风单手撑住额头,“放心吧,没事。”
听他语气这般轻松笃定,清月便没辙,别人家师父都是或慈爱、或严厉,只有自己师父,模样又美性格又倔,果真不是什省油灯,拖着身伤病还要轰轰烈烈为爱走天涯,若被茶馆里先生知道,怕是要卷起袖子说个三天三夜,或者三十天,三十夜。
李璟调拨小队御林军,贴身保护云倚风,而灵星儿果真也放心不下云倚风与清月,执意要跟随同行。众人于这日未时离开王城,路疾驰前往永乐州光明山。
刚开始时,鬼刺还会骂他几句,说这般昼夜不歇地赶路是不要命,可后头见并无效果,便也愤愤不再说,只在每日都盯着他灌下几大碗药,免得当真熬死在半路上。
夜色寒凉,林地里熊熊篝火燃出开裂声响,跳动火光映出斑驳树影。阵又阵风穿过树梢,蛛儿取出条软毯,刚想替云倚风盖在身上,却见灵星儿已经先步抖开披风,跑上前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而后两人便低声聊着天,像是极亲近,到后来,灵星儿也不知说句什,逗得云倚风笑出声来,双漂亮眼睛微微弯着,里头落满光,整个人都变得生动而又温柔。
蛛儿不甘地站着,整个人都隐没在黑暗中,眼里逐渐渗出嫉妒与怨毒来。
清月不发言,拿着剑起身,半蹲挡在灵星儿前头,打发她先回帐篷里休息。待那小丫头离开,云倚风方才问:“怎,似乎不大高兴?”
“鬼刺身边那个女人,”清月往前挪挪,继续将来自林地中目光挡住,“这路像是极在意师父。”
“蛛儿?”云倚风道,“她自称是贴身侍女,平日里看着沉默寡言低眉顺眼,像是脾气好极,可旦有别婢女接近,便如同疯魔般,要将对方千刀万剐才甘心,因有鬼刺替她撑腰,所以无人敢惹。”
清月听得直皱眉,道:“往后寸步不离守着师父。”
云倚风打趣:“怎,怕被她抢去?”
“这般疯疯癫癫,不知受刺激后会做出什。”清月替他垫好软枕,“还有三日就要到光明山,师父可有想好要怎说?
“有。”云倚风点头,“让你打听事情,怎样?”
“同师父先前预料样。”清月道,“此番武林大会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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