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仔细考虑,最坏种原因有可能是什——是不是自己办事不力,行踪败露,被皇上觉察出异样,所以成为主子弃子。
可弃子,当真是弃之不用便成吗?
他后背蹿上股凉意,本能地看向窗外。
明晃晃朝阳,满院子春花香,看起来切如常。
他强压下心头忐忑,在屋里来回走着,或许是、或许是自己想太多呢。
两只黑鸦落在枝头,“嘎嘎”叫出沙哑刺耳音。
尉迟褚嫌恶地皱起眉,刚打算用石子打落,管家却匆匆进来,道:“王之夏大人来。”
“他来做什?”尉迟褚莫名其妙。
“像是与皇上有关。”管家试探,“老爷要见吗?”
王之夏平时鲜有主动登门,难得来回,怕是真有大事。
尉迟褚也摸不准局势:“走吧,去看看。”
王之夏正等在前厅,满脸胡子顾不上管,衣袍皱巴巴,又是唉声又是叹气,与平日里那个风流老才子比起来,简直像是换个人。
见他这副尊容,尉迟褚也被吓跳:“王大人这是出何事?”
“尉迟兄。”王之夏四下看看,在他耳边低声道,“是主子让来。”
尉迟褚听得心里惊:“你……”
“有能说话地方吗?”
“有,你……随来。”尉迟褚不敢懈怠,带着他匆匆回书房,旋开花瓶之后,墙上竟显现出处秘道。
两人在同入秘道后,机关旋即也合上。面对这突如其来状况,影卫派出人回宫去禀,其余人则继续盯着。约莫半盏茶工夫后,暗道重新打开,这回出来只有王之夏人,只见他掸掸衣袖,不紧不慢合上机关,又到院外同管家耳语几句,方才离开尉迟府。
却并没有回家。
而是继续往巷道深处走着,边走边鬼祟地四处看,右手伸进左袖中,像是捏着什要紧东西。就这直走到胡同最深处,方才停下脚步,如释重负地出口气。
跟着他两名大内影卫面面相觑,都不懂这是怎回事。见王之夏已经蹲在地上,像是在使劲捣鼓着什,却又被背挡着看不清,便想悄悄换个方向。腾挪时脚尖踩上瓦片,发出轻微“磕哒”声,是比蚊蝇更弱声音。
王之夏耳根动,指间骤然闪过寒光。
两名影卫这才看清楚,原来对方直紧握在手中,并不是密函或地图,而是几枚暗器。
然而待他们意识到这是圈套时,已经来不及。
眼前闪过茫茫白霜,像是于夏初降下场鹅毛大雪。
“咚”“咚”两声,沉重身体砸落在地。
王之夏这才整整衣摆,大摇大摆离开沽酒胡同。
与此同时,尉迟府管家也终于觉察出不对,战战兢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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