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呼喊救命,看着实在吓人。”
袁氏当时亦失理智,看那妙龄少女衣不蔽体楚楚可怜,心头更是怒意横生,将这许多年间,许秋旺对她冷落与忽视,全部加注在这无辜丫鬟身上,嗓音尖锐道:“老四!你还愣着做什,快些将这贱人拖回来!”
许老太爷气哆嗦:“她让你拖回来,你就拖回来,你是没有脑子吗?”
“满心只想让她别叫唤,谁知那张家丫头最后会被活活打死啊。”许秋意也是浑身发软,“后来见势不妙,就赶紧溜走,下午时候又托朋友去城里买瓶化尸水,想着处理得越干净越好,却没想到那骨头、骨头没化干净。”说到最后,他声音已经低到几不可闻。
这连串事情,听起来既血腥又荒诞,许老太爷眼前发黑,缓好阵子,方才道:“现在袁氏人在府衙,怕是出不来,要是她想将你拖下水,你切记咬死不承认,就说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杀人化尸都是他们两口子,可记住?”
“是,儿子记住。”许秋意连连答应,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瘫回自己椅子上。
团厚云遮住惨淡日头,天更黑。
父子二人久久地坐着,谁都没有先说话。
许老太爷还在想着那恐怖歌谣。
血流成河老四与母羊,那母羊,会是指袁氏吗?
……
云倚风站在院中:“王爷!”
吴所思迅速出现在二楼围栏,笑容满面道:“云门主可是又饿?”
云倚风:“……”
云倚风道:“有事要同王爷说。”
季燕然披着外袍出来,随手赏老吴个,bao栗,将他打发去后厨,又叫小二送来壶红枣枸杞茶。云倚风坐在桌边,道:“怎,王爷舍不得你那雪顶寒翠?”
“这两天你直犯冷犯困,多喝些热吧。”季燕然将杯子递给他,“要说什?”
云倚风没想到他会如此细心,反而稍微怔怔,直到又被催促次,方才回神道:“风雨门弟子刚刚查清楚,那化尸水是六月初六下午,由许秋意心腹,个叫阿源家丁去黑市买,袁氏没有说谎。还有,这个阿源在许秋意此番回山庄后没多久,突然预支月钱说要回老家,不料在路上突染疾病,死。”
季燕然皱眉。
“对,你没听错。”云倚风捧着热茶,“他已经死。”
根据袁氏在公堂上招供,许秋意全程只参与“化尸”这件事,虽说也是泯灭良知触犯律法,但罪行轻微,再加上许家地位,顶多就是罚没笔银子,或是坐几天大牢,偿命与被流放事远轮不到他,实在没理由因此杀人。
除非是为隐藏更多罪行。
三位兄长离奇毙命,城中恐怖童谣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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