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戏做足。于是她水蛇般缠上去,刚将对方腰带解,门外却突然传来声呵斥:“你们是何人!”
刀剑声相撞,在这深夜空山中显得分外渗人,屋内两人皆是慌。那窑姐尖叫着往床下躲,男子也战战兢兢提上裤子,屋门“咚”声被人踹开,群人手持刀剑闯入,朗声道:“许四爷!”
许秋意脸色煞白:“啊?”
……
许秋意被塞进马车,连夜带回望星城。
同行还有那哭成带雨梨花窑姐,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事,还当是要被匪徒抓走当压寨夫人。
“先别哭。”云倚风安慰,“姑娘别怕,这里是府衙,们都是好人,对,你叫什名字?”
“叫翠儿。”她张脸被抹得乱七八糟,又惊又怕,半天才想起来说话,“前些天红妈妈来找,说有个江南富户,叫周老爷相中,要给赎身,给银子也大方得很,当时还高兴呢,以为能当个妾,从此过上安稳日子。”
红妈妈收起银子,欢天喜地将“女儿”送进花轿,香风阵阵出城。风雨门弟子闯进去找人那个夜晚,正是人家“洞房花烛夜”。
“公子,那周老爷吧,他、他那方面不行。”翠儿小声道,“硬不起来。”
“是吗?”云倚风疑惑,“那他买你做什?”
“不知道啊。”翠儿看着他,也纳闷得很,“反正肯定不是毛病,本事可大。”
云倚风:“……”
不管怎说,既然出现女人,那也就能对上童谣里“母羊”,但这翠儿姑娘不管怎看,都只是个普通风尘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找不出哪里能和“血流成河”扯上关系。
张孤鹤问:“会不会是杀手伪装?”
“她已经在青楼里待八年。”云倚风道,“伪装这久?”
张孤鹤愁眉苦脸:“也对。”
隔壁房中,许秋意还在碗碗喝安神汤,他确被吓得不轻,连端碗手都在哆嗦。
“四爷。”老管家在旁边替他顺气,眼睛通红道,“幸好,幸好你没事,若风雨门人再迟步,只怕那妖女就要杀人啊。”
“行。”许秋意干咽口唾沫,心神不宁地摆手,“先跟说说,家里当真只剩和老五?他人呢?”
“老太爷下令,五爷哪里都不准去,只能在山庄里待着。”管家道,“待张大人来问过话之后,四爷以后怕也不能轻易出门。”说完又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提醒句,萧王殿下如今也在府衙里,等会估摸要起来,说话务必得注意。
许秋意惊讶:“朝廷人?”
“听说是从大爷身上找到红鸦教符咒。”管家道,“那可是朝廷明令禁止。”
“大哥怎可能与邪教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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