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不得隐藏身份?”
祁冉摇头:“不可能,他是祁家两名老仆人儿子,出生就养在偏院里,身世是清白干净。”
柳纤纤更不懂:“那这到底是怎回事?”
房间里沉默片。
没有人给她解释,因为没有人能理清头绪。
“祁兄。”片刻之后,季燕然突然道,“平日里你与阿诚关系如何?”
“与阿诚?”祁冉点头,“自然很好,他自幼就跟在身边。”
“几日前,曾与柳姑娘在花园里遇见过阿诚。”季燕然道,“他当时被们撞得跌倒脱臼,却死死按着裤管,不肯去飘飘阁养伤,还连声哀求,说千万别让祁兄知道,像是极为害怕。”
祁冉满脸不解:“他按着裤管做什?还有,季兄这问,难不成是怀疑虐待家仆,打满身伤?”
“没有满身伤。”季燕然道,“检查过,是满腿冻疮。”
金焕在旁奇怪:“冻疮?不应该啊,阿诚平日里穿都是好衣裳,祁兄还赏不少暖炉与毛皮护膝给他,怎会落下大片冻疮?”
事情听起来蹊跷,祁冉却叹气:“若腿上有冻疮,倒知道是怎回事。阿诚年纪小又没见过世面,半年前被自家表哥带出去,竟学会赌钱,当时狠狠教训过顿,原以为已经彻底戒,没想到半月前又听到风声,说他还在外头参局,寒冬腊月输光私房钱,被打手扒去皮袄棉靴赶出赌场,赤脚走回祁府,许是那时冻伤吧,自然不敢让看到。”
柳纤纤恍然:“怪不得他要死命捂着。”
“原来如此。”季燕然道,“是想太多,还请祁兄勿怪。”
祁冉摇头:“如今这局势,想得越多才越好,又怎会责怪季兄。只是阿诚死得诡异蹊跷,就算在玲珑阁里找出钢爪,也实在想不明白,岳家人到底为何要杀他,再加上还有另个大活人无端失踪,实在是……唉。”
“布蛛丝银铃阵时,岳之华也有份。”柳纤纤道,“若他那时就打定主意要跑,暗中学会拆解之法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他还是岳家人,自然知道哪条路没有轰天雷。”
这解释若单独拎出来看,确合情合理,可若放在整件事情里分析,却又显得太过牵强莫名,使人头雾水。不过无论如何,凶案既然已经发生,那以后只有加倍防范。为免再出意外,金焕亲自带着所有人,又重新将蛛丝银铃阵细细检查遍,直到确保无处遗漏,方才各自散去。
至少能多换几分安心。
晚饭时,饭厅里只有云倚风与季燕然两人,挺清静。在回去路上,云倚风双手揣进袖笼,问身边人:“你觉得祁冉白日里说话,可信吗?”
“赌徒那段?”季燕然拎着灯笼,“可信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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