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冰样。”
季燕然教她:“现在不喜欢不打紧,你点点将真心捧出来,保不准哪天这冰就暖化。”
“还不够真心吗?”柳纤纤踢下雪,“喜欢他,想嫁他,连命都不要。”
季燕然听得纳闷:“你喜欢他,怎就不要命?”
“因为他是风雨门门主啊。”柳纤纤奇怪地看他眼,“你还真不是江湖人,怎什都不懂。”
“不懂,你可以慢慢解释给听。”季燕然耐心询问,“风雨门门主,那不是个顶好位置吗?单凭收集情报就能发财,还人人都得护着,难道不该终日逍遥快活?”
柳纤纤纠正他,人人护着,前提得是每条卖出去情报都是真,而若不小心放出假消息,那便是犯大忌讳,不单买家要上门算账,武林中也是人人得而诛之,余生只能东躲西藏,比街边叫花子都不如——人家至少能有个安稳破庙。
季燕然脚下停,不可思议道:“卖出条假消息,就要从人人捧在掌心,变成人人得而诛之?哪怕是受*贼蒙骗也不成?”
“是呀,不成。”柳纤纤道,“这是江湖里谁都懂规矩,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风雨门对每条情报都倍加小心、再三验证,否则凭什让别人花大价钱去买?自然得确保没错才成。”
季燕然无话可言,想起昨晚灯烛下,云倚风那句眉飞色舞“羡慕只能白羡慕”,以及说话时眼底清澈微光,心里不由便不痛快起来,道:“这是什破行当。”
“对吧。”柳纤纤手端着食盒,手扣响西暖阁门,“都不嫌他做破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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