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门派中有些事,才会将人提前叫回来。
这不就是整件事前因后果吗,怎还有别隐情?
谭疏秋继续脸杀人犯式心虚,谭山也被儿子前言不搭后语搞得糊涂,父子二人站在亮晃晃厅中,大眼瞪小眼,不可疑谁可疑。
更别说谭家对“结交名门向上爬”渴望,全江湖都看在眼里,好不容易有个与世家子弟起出游机会,却还中途把儿子招回来,这哪里能想通?若不是为杀人,是不是不太说得过去?
万渚云声音沉下来:“谭帮主,今日事情,你怕是要向大伙解释清楚。”
“这……”谭山本想说出四人狎妓喝酒事,可又明显与突然冒出来“迷阵”不符,还容易得罪其余门派。他是绝不相信自家儿子会杀人,便继续催问:“当时你们五个人起出游,途中到底发生什事?你且五十说出来,让大家辨辨公理,也好早些找出凶手。”
谭疏秋艰难地干吞下唾沫,被家丁扶着,爬起来坐在椅子上。
事已至此,三条人命,他也不敢再有隐瞒,老实供认出被弃迷阵,险些饿死事。
谭山听完前因后果,心中是又怒又急又后怕,另旁,不相干其余门派也在嘀咕,若此事为真,那四个人未免忒缺德,谭疏秋平时虽不讨人喜欢,但大家同为武林正道,也不至于真要杀人吧?
谭疏秋哭丧着脸:“……他们还拿走银两包袱,说要去临州喝花酒。”
其余门派:啧啧啧啧。
“胡言乱语!崔师兄人品何其高洁,怎无端要杀你?”
“盟主,谭疏秋所言颠三倒四,不足为信!”
“们紫山是没有钱吗,骗你沧浪帮银子做什?”
谭疏秋被训斥盘问得心都没,眼闭就想昏。
“盟主!”刘家庄人也想先撇清关系,便道,“若谭少主给不出证据,那还是得按规矩办事,先将人扣起来,再细细查明真相。”
万渚云点头,刚要命人将谭疏秋带下去,院外却传来阵小小骚动。
原本拥挤院落似被人用快刀从中间劈开,整整齐齐“哗啦”闪出条路,厉随带着祝燕隐走入前厅,第眼就看到椅子上蜷成团谭疏秋——果然。
万渚云有些意外,毕竟厉随这尊大神有多难请,他是深有体会,别说是武林盟死四个人,就算死上四十个四百个,怕也惊不动万仞宫,其余门派显然也与万盟主个想法,说成厉宫主不满睡觉被打扰,所以专程来水井坊杀人,也比说他对此案有兴趣要合理得多。
谭疏秋又弱弱地说句:“真被困进迷阵。”
“嗯。”祝燕隐点头,“作证,你真被困入迷阵。”
现场阵哗然,谭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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