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事情告诉江胜临。”
祝燕隐手里还捧着块烤山猪肉,弱小无助但能吃,是吗,你怎不早说。
厉随神情变:“你已经说?”
祝二公子:“……”不是故意你又没有提前说而且江神医又不是外人看你们两个关系也挺好为什还要隐瞒要回江南大哥救!
厉随咬牙切齿,伸手用力捏住他脸。
祝燕隐:唔唔唔。
忠诚老管家大惊失色,路跑过来:“厉宫主这是在做什,还请高抬贵手!”
厉随冷哼声,转身走。
脸都捏红,果然是好可怕大魔头。
祝章提心吊胆整晚,生怕自家公子会被捏出毛病,天亮后又凑近仔细检查,还要再三询问神医,真没事吗,确定没有被捏出内伤?
江胜临很有耐心:“没事,真没事。”
回去就问厉某人,你好端端,为什要跑去捏人家脸?
厉随懒得理他,策马沿着山道往前驰去。
这带路已经宽多,不再崎岖陡峭,连祝燕隐也正骑着匹白马,被家丁护着往前慢慢跑。
踢雪乌骓已经被他喂出深厚情谊,此时见到面后,越发亲昵热情,几乎是紧贴着照夜玉狮子向前蹭。白色大马也是战马,本能地就要往侧边躲避,晃得祝燕隐身形歪,家丁见状赶忙伸手去扶,厉随却已经抢先步拉起他,随手架在自己马背上。
祝燕隐:“啊!”
踢雪乌骓撒开四蹄,似脱弦利箭。
在身后留下片受惊过度,声嘶力竭“二公子”!
马跑得快极,估摸是因为忠叔草料实在好,反正它驮着两人,快蹿出草上飞幻影。后来感受到主人已经松开缰绳,更是亢奋异常,血脉里野性上来,速度比后头追照夜玉狮子快出两倍不止。
厉随性格恶劣,余光瞥见祝燕隐脸惊慌,反而越想欺负,用脚尖踢马腹,让踢雪乌骓又跑出大截,最后才在片枯林外停下脚步。
祝燕隐脸色发白,腰腿歪,险些跌下马背。
厉随把人拎住:“你又要吐?”
祝燕隐有气无力地嗡嗡:“要喝水。”
厉随嘴角勾,心情很好,虽然连他自己也不懂为什会心情好,但魔头就是这随心所欲,令人难以捉摸。
总之心情很好厉宫主带着江南阔少调转马头,准备沿来路折返。
祝燕隐及时提醒:“速度太快要吐。”
厉随:“……”
踢雪乌骓沿着山路慢吞吞往回踱步,跟小毛驴赏春踏青似,悠闲极。
虽然它走得速度慢,但直追在后头照夜玉狮子速度却极快,按理来说双方应当很快就能碰上,可这回两人直穿过两片密林,四周依旧寂静无声,甚至连先前风声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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