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来,恭敬道:“先生已经在等着几位,请随来。”
塔尖要比下头亮堂不少,屋顶上开有孔洞,位置巧妙,透风却不透雨。祝燕隐进来时,恰有束日光穿过空隙,金灿灿落下来,照得他整个人炎炎熠熠,简直白得发光,再加上眉眼又生得清俊,乍看上去,跟年画里脚踏祥云仙人也没什区别。
江胜临目光轻快扫过对方衣摆。
雪白,纤尘不染,连个褶子都没起。
玄鳞塔越往高处走,台阶就越陡而难行,按理来说江南来读书人,不该这轻轻松松就登顶。江胜临心中动,莫非当真藏而不露,与焚火殿有关?
靠在屋梁上厉随显然也这想,因为紧接着下刻,便有粒玉珠从他指间飞速弹射而出。
祝二公子没有点点防备,还在优雅得体地保持微笑,他耿直站在原地,硬是接下这暗器。完全没弄明白是怎回事,就觉得下腹突然阵剧痛,人也失重向后飞去。
“啊!”祝小穗怀抱堆礼盒,被自家公子砸个七荤八素,两人双双趴在地上,精心挑选干鲍鱼和老山参摔落出来,滚满屋。
祝燕隐捂着肚子,脸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不吭气。
赵明传走得慢两步,并不知道发生什事,抬眼但见这凌空飞,也吓得够呛:“贤弟!贤弟你没事吧!”
江胜临没从祝燕隐身上看出功夫,他上前将人扶起来,又顺手试脉,依旧没觉察出异常,便道:“怕是触动哪里陈旧机关,被打中,不妨事。”
当真不妨事?赵明传担心得不行,连带着说话都颤:“他不会功夫,又病过场,连这塔也是靠着背才能上来,骤然被暗器击飞,这……还是劳烦神医再替他仔细检查番吧。”
江胜临听得表情僵,继续维持虚假笑意,从牙缝中往外挤字:“原来是赵少主背他上来?”那可真是……对不住这位祝公子。
得知真相厉大宫主靠回屋梁,毫无愧疚之意。
祝燕隐依旧双目紧闭,敬业地晕着,丝毫没有要醒来意思。祝小穗又气又急,全然不懂为何要选在这乱飞机关破地方看诊,搞得家公子病上加晕,可又不敢得罪神医,只能再三问他,是当真没有事吗?
“没事。”江胜临耐心道,“受惊过度,过几个时辰就会醒来。”
人晕着,自然没法继续看诊,只能挪到几天后。为表示歉意,江胜临本想邀请众人留宿塔中,方便照顾,但祝小穗哪里还敢,坚持要回客栈。江胜临不好强加挽留,便亲自将他们送出塔,又叮嘱:“若你家公子醒后有任何不适,随时来此找。”
于是周围等着看诊看热闹江湖中人就又惊呆,这位祝公子,先是与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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