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第三条,待到第五条蛊虫被拔出时,秦宫主看上去已经快要拆房子。
花棠握住第六跟银针,凝神静气拔|出来后,就见上头干干净净,再也没有那些扭动蛊虫,于是稍微安心些,“应该不会有什大事,五条蛊虫还不至于对夫人造成太大伤害。”
“其余全部拔|出来。”秦少宇冷冷道。
花棠依言将余下所有银针全部抽出,每根针尖都很干净。
“你确定蛊虫已经清理干净?”秦少宇还是不放心。
花棠看看蛊王,就见它已吃饱喝足沉沉睡去,于是点头道,“宫主放心,沈公子不会再有事,只要日后好好食补,把先前失掉气血补回来,昏厥之症应该也会逐渐复原。”
秦少宇闻言放心,“有劳。”
“宫主客气。”花棠把桌上银针和蛊王收回药箱里,“若无其他事,属下先行告退。”
秦少宇点点头,丢给她个清透小瓷瓶,“雪山红莲,算是谢谢你。”
花棠惊讶,“宫主这次倒真是大方。”谁都知道此物乃百年难得稀罕物,不仅能调理气息,更可增进内力,多少人打破头想要。
“是在怪平时对你太小气?”秦少宇挑眉。
“是属下说错话。”花棠坏笑,转身出卧房。
“左护法。”门外正守着个黑衣人。
“小五。”花棠吃惊,“什时候回来?”男子名叫赵五,是追影宫中轻功最好之人,也正是先前秦少宇住在日月山庄时每日与他取得联系之人。几天前蝉娘在千暮山落败逃跑,赵五便暗中跟过去,想要查出凤九夜下落。
“刚到。”赵五朝卧房看眼,“宫主睡?”
“沈公子抱恙在身,宫主在照顾他。”花棠带着他起往过走,“有没有查到凤九夜下落?”
赵五摇头,“蝉娘直都是独身人,并未与任何人联系。”
“难道凤九夜仍在魔教总坛?”花棠皱眉。
“说不准。”赵五又回头看眼大门紧闭卧房,“宫主近些日子,好像与沈公子甚是亲近?”
何止甚是亲近,刚才还差点拆房……花棠似笑非笑看他,“你怎也对这种事感兴趣?”
“先前问过宫主,他说对沈公子并无私情。”赵五皱眉。
花棠笑出声,“好端端,跑去问这种事做什?”
“沈公子毕竟与凤九夜有过往来,你真不怕会出事?”赵五问。
“信宫主。”花棠很坦然,“况且觉得沈公子也没什不好。失忆之后,他应当不会再与魔教产生纠葛。”
“你怎知他不是装?”赵五依旧不放心。
“装?”花棠嘴角弯,“觉得不像,况且像宫主那种人,你觉得谁能骗得过?向来只有他骗别人份。”
赵五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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