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知律，“连葡萄都知道
很难，您却……”
“对不起，对不起……是
错，不好。”
秦知律被他哭乱
心，视线扫过墙上自己已经探测不出精神力，
头乱绪地想去吻他，又不知还要吻哪里才能让他停止声讨，最终只好本能地掰过他头，舔舐他耳后那枚小小旧疤。
安隅起伏胸腔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秦知律安抚着他，却忽然察觉到他身子僵下，转过头，顺着他视线看向墙壁上投影。
主城头顶这场浩大风雪毫无征兆地停。
准确地说，不是停止，而是凝固。
——那些纷飞碎雪片凝于空中，如果不是电子计时器还在正常工作，会让人错觉地以为时空也在此刻停滞。
秦知律愣会儿才忽然意识到什
，猛地看向安隅，“什时候事？”
不等安隅回复，他又自言自语般地说道：“看来和典关于碎雪片来源猜测是正确……风雪是秩序体抵抗产物，但你竟然已经可以用意念操控这些风雪？”
安隅“唔”声，垂眸看着长官被他抓出褶皱衣角，努力平复下凌乱气息。
“风雪确实会因为状态波动而变化，但是抱歉，长官，还不能平稳地操控它。有时是可以，小规模地控制些风雪……但有时则完全不受控，比如……”
比如什，他也说不好。
秦知律望着他，却忽然笑声。
“比如现在，被气到哭，被亲吻，无法控制自己情绪时刻。”
安隅抿紧唇，别过头去不应声。
秦知律压在他身上没有松开，那只滚烫手掌下下地抚摸着他头发，像在给什小动物顺毛。安隅脑子里乱糟糟，莫名地想到《超畸幼儿园》里章鱼人也总是这样哄兔子安，又想起秦知律有时候隔着屏幕戳21也是差不多动作。
秦知律安抚他半天才开口，“你……”
“不希望您消亡。”安隅却立即打断他，抬眸凝视，“送祂离开是人类心愿，不是心愿。不在意人类死活，更不在意祂，只在乎您，长官。”
秦知律长久地盯着他，“所以——你不仅拒绝杀死，也拒绝混沌体和秩序体融汇。”
“是。”安隅顿下，被他压得浑身有些酸，他向上拱拱腰，又认真地补充道：“是告诉您这件事，没有在征求您同意。不接纳您融汇，不管您怎想。”
“哪怕存在，会让这个世界所有生命陨落？”
“嗯。那与无关。”
“人类文明和情感也都将万劫不复。”
“知道。”安隅缓慢地眨着眼睛，“或许坦白这些会影响您对看法，但……长官，那些东西对而言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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